她不懂,或者说,她从来没有懂过,这个男人。
她的声音因为男人冷漠锋利的视线而颤抖,“你不是最喜欢宋意如,既然爱,你不应该对她忠贞吗?”
虽然他爱的是她最讨厌的女人,但她一直以为他是真的爱的。
他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呢喃,“宋小三,是你在勾引我。”
为什么要回来呢?
如果你不回来,那他可以一直忠贞,不管宋意如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因为不重要。
你回来了,那就要付出代价。
宋安安很茫然,她看着男人眼底燃烧的火焰,仿佛要将她烧成灰烬,这样陌生的眼神,她从来没有在他的眼里见过。
这个男人一直是冷冽霸气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这般模样让她心惊,薄唇迷漫浅浅的笑意,似清冷,更似妖冶。
那双黑眸里迸射出来的目光毫不掩饰的赤果果,散发着强烈的占有欲,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利爪下的猎物,毫无反抗的能力。
他不一样了?还是她从未真正的了解过?
她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是一栋奢华的别墅,即便在这一片豪华的别墅区,也显得格外的不同,蓝色的屋顶,乳白色的墙,颇具哥特式风格的造型,很有欧美的范。
他什么时候买了一栋这样的别墅?
据她所知,他住在战家的宅子里。
她忍不住开口,“这里是你背着宋意如用来金屋藏娇的地方?”
他不说话,伸手就将她从车里横抱出来。
迈开长腿大步流星的往别墅里面走去,唇畔掀起淡淡的笑意,“被我养着,总比在宋家被人欺负来得好。”
宋安安简直无力骂人,他到底要不要脸。
“我宁愿被他们欺负。”谁欺负她她都会还回去的。
“不用,你给我一个人欺负就够了。”
彼时的她,尚且不懂这句话里的意思。
宋安安咬唇,“战砚承,你敢碰我,我一定会告诉宋意如!”
他不是喜欢宋意如喜欢得要死要活吗?
还是他以为她不敢?!
直到走进客厅,男人才将她放下来,平淡的语调带着深刻的不可一世与猖狂,他挑眉,“我若不想,你以为谁能知道?”
宋安安抬头看他,这张她爱了超过十年的脸。
她忽然就笑了,“战砚承,女人那么多,你干什么非扒着我不肯放?”
她踮起脚尖,柔软的唇瓣凑在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擦过,语调凉薄嘲弄,“怎么,我不喜欢你了,你很不习惯?”
战砚承将外面的大衣脱了下来,随手扔在沙发上,然后慢斯条理的将衬衫的扣子卷起来。
闻言,淡淡的笑,内容意有所指,“上瘾了。”
宋安安脸色爆红,扯了扯唇角,挤出一脸假笑,“是不是姐姐不给你碰?所以你特别的饥渴?”
男人不说话,一双眼睛盯着她,那目光像是要将她穿透。
她顿时有种自己被扒光了赤果果的感觉。
宋安安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那里,却还是凉凉的笑,“战少,你要是真这么男人,就直接上去把她扑倒啊,想上又不敢上,说得好听点就尊重,说得不好听点叫窝囊——尤其是,”她咬牙切齿却又笑靥明艳,“你这种憋不住要拿其他女人泻火的,特别的窝囊。”
战砚承闻言,唇角勾了勾,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宋小三,你要是迫不及待,可以直接跟我说,作为你的男人,我会满足你。”
说着,伸手就扣住她的脸蛋,低头深吻下去。
宋安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狠狠的吻住,呼吸被剥夺,腰肢连带着整个身子都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控制在怀里。一触到女孩柔软的唇瓣,他便觉得脑子轰了一下,手臂不自觉的收紧,逼迫她更加柔软的身体贴近他坚硬的胸膛。
想要而不能要的东西,他最初是忍耐,几乎耗尽所有的心力,最后终于发现忍耐不了,那就占有,顺从他的心愿,如此时在他怀里的女人。
没有得到的东西,才会总让人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