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123

第44章（第1页）

如果雅克&iddot;艾洛赫和热尔曼&iddot;帕泰尔纳是单独行动的话，他们很可能会在维查达河口停下来，就像几个星期前在乌尔巴纳所做的那样。不过两人在梅塔佩高地的闯荡可差一点以惨剧告终。当&ldo;莫里切&rdo;在马塔维尼村的河岸上紧挨着&ldo;加里内塔&rdo;停稳时，热尔曼&iddot;帕泰尔纳说。

&ldo;我亲爱的雅克，我想，咱们是奉国民教育部来奥里诺科河上进行科学考察的吧……&rdo;

&ldo;你想说什么呀？……&rdo;雅克&iddot;艾洛赫听到这话吃了一惊，问道。

&ldo;我想说，雅克……考察对象是否仅限于奥里诺科河呢？……&rdo;

&ldo;奥里诺科河及其支流……&rdo;

&ldo;那好，不瞒你说，我觉得自从离开乌尔巴纳之后，咱们对奥里诺科河上游各支流的考察就比较欠缺……&rdo;

&ldo;你这么认为？……&rdo;

&ldo;想想看吧，我亲爱的朋友。右岸的苏阿普雷、帕拉鲁玛和帕尔瓜查等河我们去过吗？……&rdo;

&ldo;我想没有。&rdo;

&ldo;左岸的梅塔河，奥里诺科河最大的支流之一，我们去它的两岸看过吗？……&rdo;

&ldo;没有，我们只从河口过去的，没往里深入。&rdo;

&ldo;那西波波河呢？……&rdo;

&ldo;西波波河也没看。&rdo;

&ldo;那维查达河呢？……&rdo;

&ldo;维查达河我们也对不住。&rdo;

&ldo;你这么说是开玩笑吗，雅克？……&rdo;

&ldo;这有什么，我的好热尔曼，来的时候没做的事，可以在回去的路上再做嘛，你的支流们不会消失掉的，我想，即使在旱季它们也不至于干涸，等我们沿大河顺流而下时候，再去考察它们也不迟呀……&rdo;

&ldo;雅克……雅克……等我们回去以后，国民教育部的部长还要亲自接见我们呢……&rdo;

&ldo;那好啊，我的博物学家，咱们就对部长大人说：部长先生，如果我们是单独行动的话，肯定会对上游各支流考察一番，可是我们还有旅伴……极难得的旅伴……所以我们觉得还是和他们一起先到圣费尔南多比较好……&rdo;

&ldo;我想我们要在那儿待上些日子对吧……&rdo;热尔曼&iddot;帕泰尔纳问。

&ldo;直到瓜维亚雷和阿塔巴布的问题得到解决，&rdo;雅克&iddot;艾洛赫说，&ldo;本来嘛，依我看米盖尔先生的提法才是正确的，不过借此机会研究一下费里佩和瓦里纳斯先生所钟爱的支流也不错。我向你保证，咱们会从中受益的，国民教育部会给我们以最高的褒奖！&rdo;

此时，让&iddot;德&iddot;凯尔默正一个人坐在船里，这一番话他全听到了，他并不是在有意偷听，再说对方谈论的也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话题。

自打两伙人相遇之后，尽管马夏尔总是竭力阻止，雅克&iddot;艾洛赫却能抓住每一个机会对让&iddot;德&iddot;凯尔默表示极大的关注，让无疑是注意到了这点的，他会如何回应这种关心呢？……他这种年纪的男孩子，在异国他乡遇上一位同胞，对方对他这么关心爱护，处处照顾，如此热切地祝愿他能达到目标，并尽最大的可能给他以帮助……让是否会像一般人所想象的那样，毫无保留地依赖这个人呢？

不，尽管这看起来简直不合情理，让虽然不时地被打动并表示出感激之情，可是他对雅克&iddot;艾洛赫却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倒不是因为否则的话马夏尔会责备他，而是由让自身腼腆谨慎的性格所决定的。

等到了圣费尔南多，也许让需要继续他的寻父之行，而雅克&iddot;艾洛赫则要掉头回返，哦，是的，当离别来临之际让会很伤心的……也许到时候他会想：要是雅克&iddot;艾洛赫能给他当带路人就好了，他成功的希望就更大了。

谈话行将结束时，雅克&iddot;艾洛赫的一句话又叫一直在听的让感动不已：

&ldo;再说，热尔曼，还有我们路上遇见的这个男孩，我对他很感兴趣……难道你对他不是深有好感吗？&rdo;

&ldo;是的，雅克！&rdo;

&ldo;我想，热尔曼，他出于爱父之心进行探险的愿望越迫切，他所遇到的困难和艰险也就越多，因为他会知其不可而为之！如果他在圣费尔南多能打听到什么消息的话，他肯定会接着到奥里诺科河的更上游去的……甚至要一直跑到内格罗河……是的！……当他想到：我的父亲就在那儿……他就一定要前往！……他是一个意志格外坚强的孩子！……从他的言行举动不难发现，他那高度的责任感已经发展成了一种英雄主义！……你说呢，热尔曼？……&rdo;

&ldo;雅克，我同意你的这些看法，我想，你有理由为年轻的让&iddot;德&iddot;凯尔默担心……&rdo;

&ldo;而为他出主意，保护他的又是什么人呢？……&rdo;雅克&iddot;艾洛赫接着说，&ldo;一个老兵，为了让他会把命都豁出去的……可这是少年所需要的旅伴吗？……不，热尔曼，你想知道我是怎么希望的吗？……告诉你吧，我宁可希望少年在圣费尔南多一点他父亲的消息也打听不出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