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没醉,只是一个人在阳台上喝酒时候太过孤单,她在心里默默地承诺“如果谁能现在来陪我一下,我一定要狠狠地感谢他”,顾子昂来了,所以她半推半就,想要补偿他,可是她仍旧做不到,是她高估自己了。
好在,顾子昂没有那啥虫上脑。
这么好的顾子昂,别人为什么不要呢?
别人不要的,她拿来用用,算不算捡漏呢?
捡漏了,不算犯错吧。
谭初昕在床上等了会儿,仍旧不见顾子昂出来,怕他闷死在里面,她去敲门,“顾子昂。”
里面有唰唰的水声,没人回应。
谭初昕又敲了下门,节奏快了几分,语气焦灼起来,“你是不是缺氧窒息晕倒在里面了?”
“不是。”哗,浴室门从里面打开,顾子昂浑身湿漉漉地站在门口,“是我搞不定它。”
“……”谭初昕扭头就要走。
顾子昂抓住她的手,把她扯进浴室里,拿花洒头往她身上淋水。
“顾子昂,我真的生气了!”谭初昕暴躁地喊。
顾子昂把花洒头挂上去,他把谭初昕压在冰凉的瓷砖墙壁上,面对面地抱着,闷着不动了。
“顾子昂。”谭初昕叫他的名字,推又推不开。
顾子昂难过地小声说,“好难受。”
谭初昕看他的脸,不像是装的。
“你让我怎么做?”谭初昕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扫过。
顾子昂眼睛里重新聚光,“你哄哄我吧。”
像一直求抚摸的巨型犬。
哄你个鬼啊!
谭初昕没亲过人,这是她第一次主导的亲吻,磕磕巴巴地僵硬,她抖抖嗦嗦地贴着顾子昂的唇。接下来该怎么做,顾子昂好像是咬她的下唇,一点点地啃着,谨慎又犹豫地点着他的舌,然后呢……
太折磨人了!
见她实在不会,顾子昂接过大任,帮她完成了。
长达十几分钟,谭初昕觉得她要窒息了,捶了顾子昂的肩膀好几下,他才放开她。依依不舍,又在她唇上用力地亲了一下,“不会就问,我教你,别客气。”
“脏死了。”谭初昕甩着手。
顾子昂心情舒畅,“那你还逗我。”
谭初昕哼了一声,出了浴室去房间换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