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这记耳光打得清脆响亮。段天扬傻了,站在旁边的李、于两位长老也傻眼了。
焦开洋气得满面通红,花白的须无风乱颤,身子直哆嗦,指着段天扬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这遭天杀的畜生!混蛋!我望月阁的脸都让你给丢净了!”说着话,老头子气得两眼直冒金星,抡起手中的拐杖,对着段天扬劈头盖脸的一顿乱棍。
刚开始几下,段天扬还挺得住,可几下过后,见焦开洋没有任何停手的意思,他也急了,一蹦多高,叫道:“老头子,你可别太过分了,再打我可还手了……”
正说着,焦开洋一拐杖打在他脑门上,段天扬只觉得脑袋嗡了一声,头顶顿时肿起一个大青包,他不敢再在原地站着了,脚步踉跄着连连后退。
“还手?你还手!你还手!我让你还手!”焦开洋不依不饶,追着段天扬猛打。
段天扬边退边说道:“你看你老头真是疯了,不分敌我了,望月阁的事,以后我再也不管了!”说完话,身形一晃,如同一溜烟,跑了。
“阁主!阁主!”李、于两名长才急忙上前,将正准备要追的焦开洋拦住,双双劝道:“阁主,算了,天扬也是为了我们望月阁着想啊!”“是啊!天扬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看……唉,这事闹的……”
“这畜生永远不回来才好呢!”焦开洋喘着粗气,怒声说道。段天扬回望月阁,并不象曲青庭说的那样是焦开洋把他找回来的,而是他自己主动回来的。
李长老见段天扬越走越远,生怕他真不管望月阁的事了,急忙追了出去。来到外面,见段天扬正捂着脑门的大青包低头走着,李长老跑上前,苦笑着说道:“天扬,你可不能记恨老阁主打你啊!他也是……他也是……”
段天扬把手放下,还特意看看
掌心里有没有血,他耸耸肩,淡然一笑,说道:“李长老不要说了,我明白!”说完,他背着手,仰面而叹,说道:“长兄如父,老头子打我,我只能忍了,如果换成旁人,我早把他撕碎了。”
李长老在旁打个冷战,低声问道:“那望月阁的事……”
“唉,刚才只是句气话而已。”段天扬摇头笑道:“为了望月阁,师兄付出数十年的心血,现在遇到麻烦,我就算豁出性命也会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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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谢文东的坚持下,最终还是秦双妥协了,同意他去s市,但告诫他不要与人动手,他现在的身体也不允许他再做激烈的运动。对秦双的提醒,谢文东连连点头,全部接受。当晚,秦双为谢文东的瘀伤上了药,并做了简单包扎。第二天,谢文东先是去医院探望了仍在昏睡中的金蓉,临离开时,他突然觉得医院的防卫太松懈了。其实,照看金蓉的人不少,无论白天还是晚上,北洪门的枪手都保持在三十号左右,至于下面的普通小弟就更多,但是现在突然出现一个段天扬,让谢文东的心里多了几分顾虑,他特意把水镜留下来,照看金蓉,这才感觉多少有些放心了。
中午,他回到别墅,与彭玲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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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要去外地,彭玲知道他肯定又是去参与黑道上的撕杀,虽然习以为常,但仍掩饰不住心里的担忧,她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叮嘱道:&38;ot;快去快回!&38;ot;
谢文东恩了一声,笑道:&38;ot;如果顺利,明天我们就能赶回来。&38;ot;
彭玲点点头,见谢文东的外套有些脏了,回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刚洗过不久的中山装,说道:&38;ot;换这件吧!&38;ot;说着话,她便要帮谢文东换衣服。
谢文东忙摆摆手,说道:&38;ot;我自己来吧!&38;ot;他肋下的伤口疼的厉害,腰身只微微拧动一下,肋部就象针扎似的疼痛,他担心彭玲帮自己换衣服的时候会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样。
他的话,却让彭玲生出疏远的感觉,深深看了他一眼,默默坐在床边,过了半晌,她低声问道:&38;ot;你现在还在怪我吗?&38;ot;
谢文东一怔,边解扣子边含笑说道:&38;ot;小玲,为什么这么说?&38;ot;
彭玲摇摇头,神色黯然。
谢文东走到床边,扶了扶她的秀,笑道:&38;ot;别胡思乱想,我早就说过了,蓉蓉的事不是你的错,责任在我。&38;ot;
&38;ot;文东……&38;ot;对谢文东的体贴,彭玲很感动,双手自然而然地抱住谢文东的腰身。
谢文东身子一哆嗦,脸色顿变,冷汗也随之流了出来。
他是笑呵呵地与彭玲到别的,可走出了别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