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毕前辈所言的事情,季博明愚钝,自查似是并未有毕前辈所言之事,若是博明哪儿做得不周,还望毕前辈明示。”
从诸位大臣的身后迈步出来,长身而立的季博明精锐的黑眸清澄,朗声侃侃而谈中没有一丝对告状人的不敬。
“明示,你自己做的事情,你敢说你不知?”
漓晟弘声音拔高,言辞间,犀利的眸直视了季博明。
在漓晟弘的世界里,最看不得的就是那些自己的官位还不稳,他自己就得意忘形的忘记了自己是谁的人。
“皇上,毕前辈所言之事,臣实在是不知。”皇上的震怒,他的气势并未叫季博明惧怕。
“好一个你不知,你手下人的所为难不成不是你指使的?”
漓晟弘疾言厉色的说完,伸手拿过他早准备好的那个石门桥地方官员上呈来的奏书,摔到了地上。
皇上如此的震怒,叫朝堂上的官员们,全都禁不住的缩了缩脖子,大家都知道,皇上平素不甚发怒,但是,他一旦震怒后果不可想象。
漓晟弘如此的震怒,自然生气季博明的故作茫然的装傻,他顶看不上这出了事情就一问三不知的伎俩。
大太监李明见皇上摔了奏书,赶紧的上前,拾起地上的奏书,来到了季博明的面前。
伸手接过,季博明细细的看了起来。
这一看,他大有如雷灌顶之感……
原来,是这个莽夫余震在石门桥做出大逆不道的此事。
余震啊!余震,你怎可如此的鲁莽,你这可是要害死人的啊!
季博明看到此,深深的闭了闭眼睛,现在说啥都是错,余震做出此事也是为了自己跟冷小熹。
可是,张宏一贯的做事有条有理,这次咋也跟余震胡闹了起来。
都是自己的兄弟,现如今患难的兄弟做出了此事,季博明不想推卸责任。
“皇上,臣知罪,沉不该教唆了兄弟,为私利害了石门桥的百姓。”
事情就在季博明看了奏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原本还以为季博明会为自己狡辩的皇上连同文宣儒,都意外的望着他。
文宣儒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起初,他还怕季博明推卸责任,把事情推到余震的身上,没成想看过了奏书,事情就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季博明,你认错就好,就怕你不认错。
文宣儒此刻,见时机成熟,他迈步出来。
“皇上,咱燕国秉承的是有罪责罚,现在季镇军当堂承认私利公堂,草菅人命,不知皇上怎样的定夺?”
文宣儒的此话一出,他手下的那些个余党,立马的响应了。
“皇上,此事事关重大,这季镇军才一上任就目无法纪,这今后若是有了实权,可怎么得了。”
一位大臣,迈步上前,抱拳了道。
“是啊!是啊!想咱燕国,一直的秉承礼仪告诉咱们,百姓的命也是命,国没了百姓何来之国,故此,皇上可一定要不要放过不拿百姓之命当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