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臭带了一路,到院里还被人笑话。”
何雨柱变了脸色:“谁。”
娄晓娥拉了拉何雨柱:“几个长舌妇而已,怎么滴,你还想动手打人家不成。”
何雨柱讪讪一笑:“那哪能。”
这种女人间的小纠纷,何雨柱也没办法。
总不能别人笑你两句你就报复人家吧。
但自家妹妹被人嘲笑,也不能无动于衷。
闻着羽绒的臭味,何雨柱计上心头。
悄摸着在雨水耳边说了几句。
雨水用不确定的语气问道:
“效果真有哥哥你说的那么好?”
何雨柱拍着胸脯:
“保证让你找回面子,我妹妹只有我能欺负。”
前面雨水听的很感动,后面的话让她忍不住翻白眼。
想起了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
没危险时候哥哥就是最大的危险。
让她微感心安的是,现在星星帮他承担了大部分危险。
拿上麻袋,何雨柱说了声:“走”
雨水屁颠屁颠的跟着他朝浴室走去。
两人先用清水将鸭绒表面的脏物洗掉。
洗好后何雨柱配起了温水,摸了摸,感觉温度可以了。
先倒了些洗衣粉进去,然后又放了几滴香水。
泡了有20分钟左右,何雨柱跟雨水又清洗了起来。
洗了两次,何雨柱又加了两勺醋进去。
就这样来回清洗了几遍,闻了闻,确定没有了臭味。
控干水后,何雨柱将其放在架子上晾。
两天后。
何雨柱正在后厨哼着曲儿打着盹儿。
随着马华的一声最后一道菜小鸡炖蘑菇了您哪,他睁开了眼。
心说这是剧情开始了么。
左右看了看,没看到棒梗,于是重新闭上了眼。
不一会许大茂从后门进来了。
他看着打盹的何雨柱,走到他面前,用擀面杖捅了捅何雨柱:
“傻柱你甭得意,哥们很快就会爬到你头上。”
“知道哥们今天来干嘛了吗,厂长请哥们吃饭。”
何雨柱心说剧情改变了么。
一把夺过擀面杖,不屑的看着许大茂:
“我经常跟厂长一起吃饭我说什么了吗。”
“还有,甭拿你那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你当人真请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