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能否说的再清楚一些?”
“脑子不好,说的再清楚你也不懂,不必再问了,离开吧。”
“别!”叶星河连忙开口,道:“我换一个问题。”
“快问!”
“我师父琴仙子是帝主亲姐姐,她留下来的目的除了帮助我之外,还有什么?”
“帮助帝主。”
叶星河:“……”
“推动你这颗棋子,再阻止你进入长生世界。”
叶星河大惊失色。
师父会阻止自己进入长生世界?
“我该怎么做?”
坐在那的人停了下来,似乎犹豫了一下,手中的笔落在虚空之中,再度动了起来。
纸面上,文字飘然。
“你没有能力杀她,也舍不得下手杀她,更杀不得她。”
“那……”
他又停了下来,这一次思索的时间更长。
很久,他反丢过来一个问题。
“你认为,她为何会帮助帝主对付你,而不是在最后一刻帮助你对付帝主?”
“不知。”叶星河摇头。
“任何复杂的问题从根本追起,都是简单的。她会帮助你对付其他人,是因为相对而言,你跟她关系亲密;而将来她会帮助帝主对付你这颗棋子,是因为她跟帝主关系更亲密。”
“所以……?”叶星河看着他。
“让你和她的关系,比她跟帝主更亲密,到了那时候,她帮的便是你了。”
顿了顿,他接着写到:“人性的根本,是自私的。”
“这怎么可能!”叶星河惊道。
“愚蠢!”
他都笔都一抖,似乎感到愤怒:“那再给你一条路,找另外一个人杀了她,便可!”
“这……”叶星河没法再开口。
“这两条路,你只要做到一点,我可以帮你完成。”
“什么?”
“将她带来此地,即可!”
叶星河眼中精光连闪,没有回答。
“你不相信我,何必求问!”
大帝似有怒气,叶星河担心他驱逐自己,连忙道:“我相信,那我找机会带她前来。”
“可以,还有问题吗?”
“能否问些修行问题?”
“我不想做你的师父,也没有那个兴趣。”
纸上的文字有些嫌弃,接着又冒了出来:“天体和四相明体有共通之处,但又更加强大。四相明体之吞噬有上限,而天体则无穷。以数量去提升需要大肆杀戮,那你便先一步成了帝道。”
“佛门之人,黑狱之人,皆可为前进之阶。”
“我懂了。”叶星河点头。
看来,平和的修为,并不适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