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萱,水萱!”
楼水萱呆呆地回头,茫然地看着顾艳。
“你饿不饿?我让哈雅去煮点吃的好不好?”
顾艳再次细心询问。
楼水萱想了很久,才回答她。
好,我去洗澡。”
她话音刚落,顾艳和哈雅两人当即面面相觑。
“医生,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顾艳忍不住给神经科医生打了通电话。
“答非所问,神经兮兮的,有时候还会对着墙壁大哭或者大笑!”
“这都是正常的,病人目前处于极度悲伤中,如果情绪得不到纾解和缓和,情况会更加严重,必要的话可以请一个心理辅导师,帮助她渡过难关。”
医生在电话那头分析。
顾艳心里有数,在夏继姿同意的情况下,她偷偷请回来一个心理咨询师。
“委屈你暂时扮演佣人的身份,因为病人情绪不稳定,如果让她知道我请了一个心理咨询师回来,她肯定会很抗拒。”顾艳和心理导师商量道。
对方很快同意。
推着餐车进到卧室,楼水萱一眼看到她就尖叫起来。
“你是谁?出去!出去!”
“水萱,她是我新请来的下人,哈雅有事回家了。”顾艳急忙解释道。
心理导师温和地自我介绍。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叫芬迪丝,很高兴认识你。”
“我不要认识你。请你出去。”
楼水萱将自己蜷缩起来,用力抱紧。
“顾艳,你让她出去。”
“你为什么这么怕她?”
顾艳坐到床边,轻声安慰。
“我求求你让她出去!我求你了!”
楼水萱忽然哭起来,吓得顾艳急忙和心理导师出去商量。
“病人现在是很明显的自我封闭,她害怕见到所有陌生的人,甚至是用陌生的东西,例如新买的碗,筷子,衣服。”
心理导师分析。
“那该怎么办?就没有别的办法?”
顾艳急了起来。
“我可以留下来,慢慢和她培养感情,如果她愿意,这倒不是难题。”心理导师说道。
“那好,就麻烦你了。”顾艳的心里终于有底。
可是,一晃几天过去了,楼水萱始终不肯芬迪丝踏进她的卧室半步,就连最简单的送个东西进来,她都陷入极度恐惧和抓狂的情绪中。
心理导师没辙,只能给她开药。
“目前这种情况,只能由你们家属慢慢开导,情绪稳定了,再让我接手。”
顾艳没办法,只能给夏继姿打电话,很快,夏继姿表示她即将飞到瑞典,照顾水萱接下来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