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你无耻了,我对你非常的失望,如果我手里有枪的话,我当时会杀了你的。”
“好了,黛米,你不了解当时的情况,菲妮在存心勾引我,还威胁我,你知道吗?她不光知道我们的事,还知道我和妙忆香的事,如果她真的一激动将这事泄露给陆连奎,你知道公共租界会乱成什么样吗?她的那股火积压的久了会出问题的,而我是唯一的发泄口。”
“可是你在她面前非礼我,你……你让以后如何在她面前保持母亲的尊严?她怎么看我?”
“我认为这样更好,与其让她在心里鄙视你,不如一切表面化,我将来可以用我的新身份娶她当老婆,我还要在伦敦当贵族,你仍然是我的情妇,你对我的用处远远大于菲妮。”
“噢,你简直就是个禽兽,你把我们母女一锅烩了,你这个流氓。”她扑了上来。
龙崇九顺势将她抱住,然后朝办公室里面的休息间走去,“宝贝儿,后来是你们母女烩我吧?”
想起昨天的事,黛米脸上一阵发烫,他说的对,最后是自已和女儿两个人烩的他。
似乎当时谁也没意识到这一点,只知道一味的变态的发泄,追求和精神的端享受。
“龙,你别找借口,以你的能力我不信你对付不了一个小女人,你根本就想让我难堪。”
“就算是吧,夫人,噢,受不了你啦,宝贝儿,帮我解决一下。”龙崇九拉开了裤链。
黛米用拳头捶着他,“噢,不……无耻的男人……,你过份了……我……噢……。”
她嘴里骂着,手里却配合龙崇九的动作,甚至帮他解腰带,直到开始工作她才没功夫发言。
这位端庄华贵的夫人就这样蹲在自已的面前似是屈辱的接受着侮辱,而龙崇九在此刻彻底把握了这个女人的弱点,她骨里喜欢被强迫,喜欢被侮辱,她要把贵族的丑陋完美展现。
她足足在地上蹲了半个小时才将这个男人的问题处理掉,她的嘴唇和舌头完全麻木了。
虽然休息间的温不高,但他们还是裸的爬上了床,黛米跪趴把脸蒙在枕头上,任由龙崇九在后面冲撞,她不想自已的叫声被外面那群杀人不眨眼的大汉们听到。
当一切结束后,黛米已瘫在他怕怀里,粉面潮红,满眼春情,“龙,我丈夫今夜就到了,明天阳升起的时候,我可能已经在返回伦敦的大海中了,我会想你的,宝贝儿。”
“我也会想你的,亲爱的,记住,不要赫拉格碰属于我的,你只能自慰,明白吗?”
“你在我面前对我女儿施暴,还要让我的身体不被我的丈夫触碰,噢,上帝,你听到了吗?多么无耻的言词,它亵渎了一切人伦,这个丑陋的中国人一次又一次的强奸我,你……”
“如果你不想我现在让你后面鲜花盛开,最好闭上你的嘴听我说,明白了吗?”
黛米的手游走至那正渐渐发怒的东西上,心里直打颤,“是,亲爱的,我闭嘴,我认错。”
“很好,黛米,五十万美金的本票今晚会由桑格替我转交给你,如果你不能完成我给你的任务,我发誓,我一定会在那个头上冒着绿光的可怜老头赫拉格面前干你,我一言九鼎。”
黛米眼中闪过无比兴奋莫名的光芒,她的手加快了动作,在她认为可以骑上去的时候她没有丝毫犹豫,然后她一边动作着一边道:“黛米保证完成任务,忠实的执行你给她的指令,噢,亲爱的,不知何时能在伦敦看到你,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龙,给我留些更深刻的记忆吧。”
于是,龙处长的办公室里响起了美妙的交响乐,人在演唱,木床在伴奏,淫糜笼罩着房间。
在八点之前龙崇九赶回了总会,趁着沐浴的功夫他给桑格打了个电话,安排了黛米的事。
巧儿主动来侍浴,看到龙崇九身上的痕迹她明白有什么事发生在他的身上了,不由嘴噘起。
以龙崇九的厚脸皮也略感脸上发烫,黛米也够狠的,把自已屁股都抠破了皮,他奶奶的。
这昨上要是上了谁的床怎么交待呢,眼珠溜到巧儿身上时,心生一计,哎,巧儿,只有让你替九哥挡回灾了,于是,这趟澡足足洗了四十分钟,巧儿在这边发出的呻吟声让六楼的人都知道九哥在干什么了,她们当然不知道九哥找了个替罪羊,可怜了我们单纯善良的巧儿。
“巧儿,把九哥挡回灾吧,不然她们非问个没问没了,让你背黑锅九哥也没办法。”
巧儿软软的搂着九哥,娇羞无限的应着,“嗯,九哥,巧儿听你的话,就是巧儿恨那个洋婆,她手真黑,把你身上抠破了好多皮呢,一定是黛米吧,好象桑格没这种心惯。”
没想到这丫头还挺有心计的,居然能从这上面分析出是谁下的手,可造之材啊,哈……。
龙崇九大力亲了一口她,低笑道:“我的巧儿聪明死了,看来九哥得给你点事做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