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噗嗤、噗嗤的一通闹腾,可这池子地下的泥总上不来。
邱振宁就让他们两个不时的弯腰,用手去扣池子地下的石膏粉。
这一弄可就不得了了,那石膏粉极为的吸水,更快就把现有的水分给吸干了。
“啊!二叔,俺着身子咋这么沉?”栓子最先发现了问题,喊了出来。
“俺这身子也沉,动弹不了了。”银锭叫唤了起来。
“啊!我这身子似是被绑着了,咋也动弹的费劲?”
三人你一声我一声的叫唤了起来,直把上头的金锭给急出了汗。
“你们三个死人呐,动弹不了,咋不伸手给俺,俺好拉你们上来。”
“拉啥拉,还不快去弄水?”邱振宁心急大喊了道。
“好,俺这就去弄。”
金锭十指不沾阳春水,哪儿干过活,她往返了几提着她好不容易才从井里拉上来的水,可下头的情况是越来越糟。
眼瞅着几个人颜面变色,下头的混账水泥,是越变越干,就连金锭站在水泥的上头,伸手使劲的拉邱振宁,使劲的用手去抠,可怎么也抠不动,邱振宁是怎么都出不来。
栓子的个头小,到胸口上头的水泥,挤压着身体,他现在连喘气都不顺畅了。
“二婶子,先来拉俺上去。”
“快去先拉孩子。”
这次,邱振宁大度,叫金锭是拉栓子。
怎奈,时间过去太长,水泥渐渐凝固,三个人努力的半天也徒劳无益。
最后,金锭也顾不得颜面,扯开了嗓子,到处的奔跑寻求救命。
村长跟里正得知,自然带着人跑来这边。
可是,试了几次,全都败下阵来,如果在使劲的拉,这三个人怕就要被拉断了。
“啊啊啊。”栓子最先哭嚎了起来。
“爹啊!娘啊!栓子还小,栓子还没活够呐,栓子还没娶媳妇,没尝过那滋味呐。”
“别哭了,看看你都说了些啥?”
邱振宁满肚子火气,听栓子这些着三不着两的话,气得眼睛冒火,他邱家咋就又出了栓子这么个丢脸的人。
“你吼啥,俺说的不是实话啊,你每日的竟知道跟俺婶子半夜在房里哼哼唧唧的,你以为俺耳朵聋,听不到啊!你咋每日的快乐,俺也是个人,俺也是个男人,俺又不傻,俺咋就不知道快乐好。”
“哈哈哈哈!”栓子的话,引得看热闹的村民们哄堂大笑。
邱振宁的脸成了紫茄子色,羞得金锭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死孩子,都这样的了,还不闭上你的臭嘴,等没人的时候,看婶子怎么收拾了你。”
金锭实在气不过,不顾旁人看着,上前扭住栓子的耳朵。
“行了金锭,你就别在让人笑话咱了行么?”邱振宁半是恼怒,半是哀求了道。
“是呐,邱振宁家的,你现在咋还能打孩子,你还是快一点的想办法,咋着能把你当家的给弄出来,你总不能让他一辈子呆在这里,这样的话,那半夜你可就哼唧不出来了。”
又看不下去眼,又生气他们私自所为的村民,出言讥讽,又说出了眼下的事实。
“谁不想救他出来,可是,咋个救,俺是没法了。”金锭哭丧个脸道。
“是呐,这可咋着办,若是熹娘子在这儿可就好了。”有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