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投入他怀抱,要吓死了去,不知他知道是哪些,只希望这个男人不是成了精狐狸,她是真真喜欢他,没有掺假。
“娇娘。”他吻着她耳朵,感受着从她身上传来香甜味儿,“我允许你继续喜欢我。”
好霸道回复,只要别人你身后追逐,那么你呢,可曾有一天会回头看一眼。
“嗯。”泪落入雨,她只能柔柔弱弱点头,得到这样回复就像得到了上天恩赐,要放入心口里保存。
“另外,爷要告诉你一声,除非我死,不然,你别想脱离我。往后也不要试探了,除非你真是只梅花精,有法力忽悠人,不然,你户籍永远我名下,哪里也跑不了,明白吗?嗯?”
娇娘蓦地咬住他耳朵,只觉得自己已忍到了极限。
他却笑好不开怀,将她放到被丛里,掰开其双腿勾自己劲腰两侧,大手往下伸,那花豆上轻拢慢捻,不下一会儿工夫便闹得她脸红心跳,气喘吁吁,“生个儿子,让你安心。爷会努力耕耘,可不要晕过去才好。”
“不行,你今夜要去那边。”娇娘扭动腰肢不让他得逞,咬牙启齿道:“既然老人家都派了人来盯着你,那我也没法子,你去便去,明日早上上朝点卯之前必要过来看我,我有话问你,答不答应?”
“小霸道鬼,答应你便是。与其想那些有没,不若天没黑之前努力将爷榨干,软了家伙,爷就算去了也不能做什么不是。”
娇娘摇摇自己肿大白萝卜似得手掌,翘着腿儿踢他屁股,“你忍心折腾伤患,也忒没良心了。”
凤移花亲亲她朱红小嘴,脸埋入她脖颈,趴她身上过了好半响才闷闷,模模糊糊道:“再等等,再等等。”
这话娇娘听来可不是劝自己,倒像是他自己给自己打气。
嫡庶,天壤之别。凤移花处境似乎也不容乐观。
这个男人不知能带着她走到哪一步。
他比她想还要固执,似乎从见着了自己对他情动之后,他就把她拉上了背,无论他将走向天堂还是地狱,她都是垫背那个。
他是溺水孤狼,而她成为了黏他头顶无家可归断了翅膀鸟雀。
孤狼可以被水围困,可以狼狈,可以死亡,然而对付这只可怜鸟雀上他却享有优先处决权,但凡发现这供给他解闷打发寂寞鸟雀要背叛逃离时,一爪子扑下来便弄死了它。
脑浆迸裂,鲜血淋漓。
被折腾晕晕沉沉之际,她只想骂他,变态!
可是登上那欢愉巅峰时,她又感激他,若非有他水里支撑着,她从天上掉下来时便早已溺水死亡。
周围是漆黑,森林里枯藤老树,血色月光里张牙舞爪,嘶鸣惨烈兽吼山峦起伏中响彻,水里有蛇和鳄鱼伺机捕猎,岸边有鬣狗、秃鹰等着蚕食腐烂血肉,她吓浑身发抖,只能躲他乱糟糟头发里搭巢,可能了此残生吗?
作者有话要说:难道是某山太勤缘故?
花花,花花乃们哪里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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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清水依梦菇凉,爱你。
*d^_^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