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付芩结完婚,便就分家。
这也太丢人了。
但,这是她孙女儿出嫁、添妆的日子,赵夫人却不能任着吕母这样的大闹。
那边,既然太医都来了,吕简自然已经穿好衣服了。
赵夫人过到吕简那屋,就见吕简躺在床上,面色潮红。
付宽、付由两个也不好与吕氏吵,全都是一脸的愁容,唉声叹气的。
吕母则就抱着吕简,嘴里数叨着,大声的哭喊着,就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赵夫人上去拉吕母道:
“亲家母这是何苦?有事说事,吕郎子这样,咱们有事好话,哭又解决得了什么?”
吕母见付家终于有管事的出来,也就不哭了,一抹脸,站起来,双手环着胸,冷笑着说道:
“也的确哭解决不了问题,那么,世子夫人,我儿这样,你们付家总要给我们个交待。”
赵夫人一听吕母这话口,心下不由得就是一动。
不由得就多想了起来。
赵家、付家虽然没有什么阴私,但京城,别的人家里的事,总会听说一二。
而再联想到,她们本应该在前院招待客人。
怎么就会齐齐的跑到付纹院子里来?
如今细想起来,便像是一场安排好了的,捉奸大戏。
而让她们来到这里的,不正是付纹吗?
如果付纹知道内情的话,那么,这夫妻两个联合起来,要捉的是谁?
赵夫人越想越心惊。
付家女孩儿,还未出嫁的,就那几个。
付芩今天是新娘子,不可能有机会出来,一堆的客人,来来往往的。
付芸又小,才十三岁。
那剩下的,不言而喻,就只有付新了。
赵夫人的心,猛的一缩。
想起了付新与她说过的话来。
就在付纹回门时,吕简曾在背人处拉着付新不放手。
赵夫人突然骂了声:
“畜生,一窝子的畜生。”
倒是吓了付宽和付由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