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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后被他堵得反驳不上來。只能干瞪着眼睛。现在的确是在求着蓝焰。她若是出了什么闪失。赔上的就是整个兰笞国。
“那你们想怎么办。”总不能让她去做我的凤驾。我來坐这轿子吧。
赵子山像是看透了她心中所想。嗤笑道:“放心。焰儿不会跟你抢轿子。再说了你那凤驾焰儿也看不上。要是兰宫漠的金銮驾。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好大的胆子。竟敢打皇上的主意。”一个跟随在太后身边的侍卫吆喝出声。四周的侍卫都做出了攻击的动作。
“啪。”一颗石头准确无误地打到侍卫的脸上。随后听得赵子山充满怒气的声音:“现在轿子里坐着的是你们皇上的颜妃。是唯一一个能拯救你们兰笞国的人。就凭着这两个关系。她就该得到金贵的待遇。别以为让她穿上锦衣戴上金钗就足够了。现在焰儿要跟兰宫漠同坐一个轿子。否则。我们就不走了。”
太后正想大怒的时候。李公公匆匆地跑了过來。恭敬说道:“太后娘娘。皇上说了。去北关的时间不能被耽搁。可以让颜妃娘娘与他同乘一辆马车。”
“哦。”太后疑惑地蹙了蹙眉头。但兰宫漠既然已经发话。她也沒有理由再阻止。朝蓝焰坐着的车轿瞪了一眼便气匆匆地走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赵子山与段翔飞皆是摇了摇头:“这老妖婆修炼的是什么蛊术。几个时日不见竟有了返老还童之势。”
“怎么。看人家风韵卓卓。你们是感觉百爪挠心了。”车帘内传出蓝焰取笑的声音。听得他二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兰宫漠的车轿的确比蓝焰坐的那辆大得很多。比两年前她坐过的那辆还要大一些。车辆颠簸起來震感甚微。让人倍觉舒适。
“我可真是沾了你的面子。否则在那辆小马车上颠簸一个月。到了北关时只怕我连司徒毅都认不出來了。”蓝焰在马车里走來走去。东摸西摸。沒话找话。
“真沒见过世面。”坐在矮桌旁翻阅着古书的兰宫漠眼皮都不抬一下。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
蓝焰不服气地嘟了嘟嘴巴。蹭蹭蹭地走到矮桌旁。盘腿坐了下來。直视兰宫漠:“你到底认不认识我。你脑子是不是烧坏了。”
兰宫漠终于将埋在书里的脸抬了起來。但他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什么都不说。又低下了头。继续看书。
他波澜不惊的一眼。却在蓝焰心底掀起了轩然大波。
那么陌生的眼神。甚至是鄙夷。
蓝焰忽觉自己有些自讨沒趣。站起身走到车窗前。靠在车壁上看车外的风景。
但不管怎样。她已经决定这路上的一个月。无论如何她都要死磕在这辆金銮驾上。
她要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唤回兰宫漠的理智。撕掉太后苏玛丽的魔鬼面具。
“怎么样了。”太后苏玛丽坐在马车上的梳妆台前。一边瞄着眉一边冷声问跪在她脚边的男人。
男人面相凶恶。眼中却流露着与相貌不符的温柔。轻声道:“都三天了。皇上连正眼都沒有看过她。但她倒也沒有什么异常。每日只知道吃喝看风景。起初还会去闹皇上。后來也安静了。”
苏玛丽对着镜中的自己满意一笑。放下眉笔。葱白的细手挑起男人的下巴。凑在他耳边:“陆威。你真是越來越让我满意了。真不愧我花那么多的心血在你身上。”
“谢娘娘夸奖。”名唤陆威的男子献媚地笑了笑。“若沒有娘娘。陆威早已是孤魂野鬼。如今能得到您的赏识。我就算是粉身碎骨也是值得的。”
“我可不愿让你粉身碎骨。你是我的。还得伺候着我呢。”苏玛丽在他耳边轻轻地吹着气。纤纤细指缠到他的颈后。呼出一口从身体深处散发出來的声音。
奢华的马车里。曾经威严得体的太后变成了一个放纵qingyu的少妇。在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身下娇喘。
兰宫漠的金銮驾里。却冷清得好像沒有人一样。
蓝焰坐在马车的一角。一口一口吃掉矮桌上的水果。不时抬眼去看那坐在另一个角落里又在看书的兰宫漠。
“每天都拿着那本书翻來翻去。也不知道看了些什么。”狠狠地咬了一口苹果。窜进这个金銮驾已经整整四天。兰宫漠都沒有主动跟她说过一句话。
“喂。这本书有什么好看的。”盘腿坐到他身边。蓝焰故意往前凑了凑。
兰宫漠合起了书。又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却又不说话。起身往软床走去。
“给脸不要脸。”蓝焰在心中暗骂了一句。太后苏玛丽的蛊术当真那么厉害。能让他单独与自己相处了四天都不说一句话。
忽然。心中冲出一个邪恶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