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山一看这个情况,哪还没懂什么意思?
就是他儿子把人家的东西砸了,什么“朋友”?狗屁的朋友!
这是人家给面子,故意这样说的!
“哎!”张文山叹一口气。
上次砸了人家的车,赔了一幅几百万的画,还不长记性!
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儿子!
但再怎么说,儿子还是儿子,拉了屎,他这当爹的还得为他擦。
这陈平安可是个“大人物”,不能得罪。
他看着陈平安,小心道:“你看多少钱?我让张非的‘朋友’赔给你。”
陈平安假装为难道:“我清点了一下,损失大概在50万左右!”
“什么?”张非立即道:“你那整个夜总会都不值50万!”
“闭嘴!”张文山对张非一声怒斥,道:“必须让你‘朋友’赔,否则上次我答应你的事作废!”
“这怎么行!”张非道:“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不知道张文山答应了张非什么,但陈平安并不关心。
张非被张文山气到了,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怕陈平安。
他怒视着陈平安,将那个鼻烟壶掏了出来,放到陈平安跟前,心不甘情不愿地道:“这是我‘朋友’的鼻烟壶,我替他赔给你了!”
陈平安嘴角一咧,将鼻烟壶收入囊中,道:“谢谢张少,替我谢谢你朋友,夜总会的事,算了了!”
“谢尼玛,谢谢你全家!”张非暗骂。
陈平安暗爽,张非这可是自找的,自己没找他,他非要自己往上撞!
搂完宝贝之后,陈平安跟张文山聊了羊山拆迁的事。
张文山答应会向相关领导汇报,启动拆迁。
之后,陈平安便出张文山办公室离开了。
……
陈平安走后,张非不服气地问张文山道:“爸,他只不过是个乡下土包子,你怎么就这么怕他!”
张文山拿起桌上的烟,抽出一支点着,猛吸一口,吐出烟圈。
然后才说道:“这个人不简单!”
张非道:“什么不简单!你调查过吗?”
张文山听罢一愣。
对啊!之前以为他不简单,只是自己一时的臆测,现在想想,确实有些不对劲!
一番思索后,张文山按着烟屁股,直接把烟给掐灭,对张非道:“你说得对,立即安排人去调查一下他,一定要清楚!”
“好!”张非领命去了,一定要想法弄死陈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