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久没同房了?
听见这个问题,云岁晚心里咯噔了一下。
仔细算算从三月她重生以来,到现在已经两个来月了。
虽然屋子里光线并不明亮,但云岁晚依旧能感觉到来自裴砚桉的灼灼目光。
她瞥过头去,“大爷不是有妾室了吗?找妾室伺候不就好了?”
“我没有!”裴砚桉沉声道。
铿锵有力。
云岁晚愣愣地看着他,“没有?大爷不纳妾了?”
裴砚桉点头,“是,而且从始至终我也没有想过要纳妾。”
“那你是什么意思?不是说那姑娘对你一见倾心,即便是要做妾也要委身于你吗?怎么就不接回来了?”
裴砚桉听着她这些话,有些奇怪,“听夫人这意思怎么觉得我应该纳妾才对?”
云岁晚不语了。
他这话还真就说到她心里去了。
她可不就是想借着纳妾的事情来一场悍妇的戏码吗?
她故意让人将那梁璨的事情放出去就是让大家都知道人家是正正经经清清白白的姑娘。
和裴砚桉之间也是你情我愿。
到时候她来一出死活不让人进门的戏码,人们只会说她心胸狭窄,容不得旁人。
那裴砚桉不就可以名正言顺休了她?
她正好借此机会从府中离开。
不然自己提和离,像裴砚桉那般骄傲的人怎么可能让自己人生的轨迹上留下这么一个污点?
现在倒好了,这裴砚桉居然不带人回来,那她这如意算盘不就白打了?
她收拾了下心绪道:“大爷,我可是听说那姑娘的事情在江城都传开了,如今你不将人带回来,只怕往后也没人再敢提亲了。”
“这与我又有何干?而且这事迟早也会被人渐渐淡忘,她无非就是在家多待两年罢了。”
“两年?大爷可知道两年对一个女子来将究竟有多重要吗?你耽误了人家清白,怎么现在还这么义正言辞?”
“我耽误人家清白?我什么都没做好吧?”
两人这么一吵,连着外面的仆从都惊动了。
云岁晚左右看了看,索性也不睡觉了。
而裴砚桉见她是真生气了。忽然又想起永福说的那句话,心一下就软了下来。
他凑过去小声道:“行了,夫人早些休息吧。”
两人平躺下来,谁都没有再说话,裴砚桉望过去想要去抱人可又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