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芳神色带着些许薄怒,打断了他这些自以为是的剖析,“你以为你很了解我?”
徐文元含着几分笑意,她不在乎边叙和司南月之间的事实在是取悦了他。
他说:“把以为两个字去掉。”
他就是很了解她,很了解这个女人。
她的变化,她的神秘,她的一切都在他心里被反反复复地揣摩着,感叹着,回味着……甚至渴求着能挨她几巴掌也好,别是这样对他不理不睬。
沈流芳冷冷地看着他,娇艳如花的脸上打上了秋霜,“出去!”
见她真的没了耐心,徐文元反而璀然一笑,语气全然温和下来,“芳芳,你别生气,你一生气我就没办法了。”
不等沈流芳赶人,他交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司南月昨天晚上向边叙表白了,希望和边叙能成为一起为革命奋斗的战友。”
徐文元说到这儿,有意去瞧着沈流芳的反应,见她神色平静,毫无波动,心里欢喜,手指都没控制住雀跃的微微弹跳着。
“司南月还说她外公不会再认宝珠当干女儿,但她会把宝珠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
沈流芳:“说完了?”
一副他说完了,就该滚的样子。
徐文元不着急走,自说自话道:“边叙倒是没有答应。”
“但是,男人和女人不一样。”
“男人即便不会答应女人的表白,也会对这个喜欢自己的女人有几分不一样的怜惜之情,会多照顾她几分。”
“更何况司南月的老师曾抢救过边叙的命,算是边叙的救命恩人。
司南月又是当时照顾边叙的医护人员,也算是半个恩人,这就更不一样了。”
徐文元没有直接说明白,但他相信以沈流芳的头脑必然能听懂。
边叙虽然拒绝了司南月,但司南月对边叙来说仍然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如果沈流芳以后和边叙复婚,司南月这个存在就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刺。
“女人就不一样了,你看你对我避之不及,就是自我约束,道德感太强,道德底线太高!”
“芳芳,你对我可以不要有这份顾虑,可以没道德!你不一定非要接受我!你可以吊着我!
你给我几分好脸色,我绝对不会觉得你在勾引我!
当然勾引我的话,我也会求之不得欣喜若狂……”
话没说完,就被无语的沈流芳轰出去了。
徐文元被赶出了卫生所,也没打听到芳芳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回家。
他认命地摁了摁手指骨节,好在不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