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没法子给孙子想办法运作留在城里,边母精神都萎靡了,心里对沈流芳这个始作俑者的怨气不停的往外冒!
“你知道她这些天花了多少钱吗?”
“你知道她除了买了缝纫机,还买了一块手表吗?”
边母尖酸嘲讽,“她就是穷人乍富!不会算计着花钱!恨不得把外面所有好东西,有用的没用的一股脑全都买回来!”
边叙不作评论,无言地看着母亲。
边母一阵恼火,“我在跟你说话,你哑巴了?”
边叙:“我听懂了。”
边母:“听懂了就去把钱拿回来!你放在她身上,要不了几天全都被她花完了!”
边叙:“该花就花。”
边母心里不痛快,“什么叫做该花的?”
“她在家又不出去上班,家里不是有个座钟?她买表干什么?”
“还有缝纫机!她会用缝纫机吗?她就买缝纫机!简直就是浪费!败家!”
“还有厨房的细粮!能吃两个月的细粮!现在细粮都没有了!”
边母一边说一边心疼,这些钱都是花的她的钱!
她的钱被沈流芳花了!
简直就跟跟割了她的肉一样!
边叙一条条的给捋清楚了,“她救了招娣,手表是我买给她的。”
“她当初嫁过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现在她想买什么就什么吧。”
“厨房的细粮是大家一起吃完的,不是她一个人吃的。”
边母被噎的说不出话来,糟心的儿子!真是气死她了!
“那我问你北城他们下乡,你有找人想办法把他们安排就近下乡吗?”
边叙这些年不在家,对家里确实是有亏欠。
有些事他也不是那么迂腐,不懂得变通,“我已经托人在安排了。”
边母勉强放一点心,“他们下乡你给他们准备多少钱?”
边叙:“流芳会安排。”
边母一听就炸了!
“你让她安排?”
边叙蹙眉,“她是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