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这几年我不在家中,不知道你出事,如今才来看你,望你能原谅。”
徐文元:“你嫂子没出事之前还惦记你的安危,现在你能平安回来,她肯定也会很高兴,说不定能冲一冲喜能醒过来呢?”
边叙不信这些,但如果能让嫂子醒过来,他愿意信一信,“希望如此。”
两人出去后,在客厅。
徐美玲已经泡好了两杯热茶,见他们有话要说就自己先回房了。
边叙当初最后一次看美玲,对方还是个小孩子,“美玲也长大了,懂事了。”
徐文元叹气:“我工作忙,有时候加班出差,家里就幸亏有她。”
边叙颔首,突然就想起了那句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徐文元主动问道:“你刚刚说有事找我?什么事?”
边叙:“北城兄妹下乡的事,我父亲说你能联系王主任,找人代替北城下乡?”
徐文元神色微微一僵,转而苦笑,“我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我当时看江叔江婶满脸愁容,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我家卫国在乡下,过年的时候探亲假回来了,还去你家拜了年。
可能当时卫国和他们说了一些下乡的事,导致江叔江婶对乡下可能有不小的排斥和偏见。”
“北城是他们唯一的孙子,我能理解他们的心情,就想着能留在城里,还是留在城里最好。”
边叙神色严肃:“你知道这种事我不会同意的。”
徐文元露出无奈之色,“所以我才让江叔江婶不告诉你。”
边叙更无奈了,“不说别的,那位王主任只有一个妹妹,且他没有孩子。
这种情况下,他连自己亲外甥都按照规定下乡了,你凭什么觉得他会帮你安排?”
“你给他多少好处?你有多少好处能打动他?”
以他父亲的说法,徐文元自掏腰包垫付的这笔人情费用。
就徐文元目前的家庭情况,乡下父母他要供养,每个月得掏钱。
家里孩子要养,还要养一个植物人,生活负担可不轻。
徐文元能拿得出来的好处十分有限,起码达不到收买一个思想委员会副主任的程度。
徐文元脸色微微一变,“你是说他在算计我?”
边叙:“如果他真在算计,算计的肯定不是你。”
顾厂长和王主任算是未来亲家关系,王主任想算计徐文元用不着这么麻烦。
更何况帮的是他的儿子,不是徐文元的儿子,更算计不上徐文元。
徐文元也反应了过来,“他算计你?”
边叙不确定,他和对方无冤无仇,甚至不认识。
“这件事到此为止,北城兄妹的事你别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