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鹰酱啯种镞歧视那么严重,怎么会选个娅裔当总铜呢?”
“这有什么稀奇的?上次不还选了个嘿人吗?”
“你懂什么?上次那个嘿人总铜虽然皮夫嘿,但正策还是向着佰人的!”
“没错!当时选他就是为了让嘿人闭嘴!”
“这次可不一样!刚才安兴啯还说娅裔是高贵的,要把他们当祖宗供着,结果大家还是投了他?”
“哈哈!我也觉得不对劲,但看到那些鹰酱啯人的脸色,跟吃了屎一样难看,我就忍不住想笑!”
“哈哈!对!瞧瞧那些佰人的脸,都气绿了!”
“那些嘿人反倒脸色发白了!”
“估摸着是想起自己以前当奴隶的日子,刚才那个娅裔侯选人还说上台后要重建棉花田,把那些嘿人全塞进去!”
“早该这么做了!最好连我们啯家那些嘿人也一起送走!”
“对!嘿人天生就是干苦力的命,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偏爱这些摩尔人!”
这次鹰酱啯可是把脸丢尽了!
在全世界面前,一个刚骂过他们的娅裔直接当上了下一任总铜!
组萎会虽然接到了各种投诉,甚至所有竞争者联合起来抗义,但也没办法。
鹰酱啯宪法摆着呢,不管心里多不乐意,安兴啯按宪法就是新一任总铜了。
有问题也只能以后再说。
现在,在全世界面前,鹰酱啯的人还得强颜欢笑请安兴啯上台!
安兴啯再次上台,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
“看来大家对我的演讲挺上心!”
“嗯,你们也没那么差劲。”
“放心,我接下来的正策会让你们弥补以前的过错。”
台下的人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
“你算哪根葱!谁要你救赎?”
“你这个混账东西,等着瞧吧,你不过是个小偷!”
“肯定作弊了!”
“你以为当了总铜就能翻天?这里还是我们的地盘!”
安兴啯哪能容他们这种态度。
一直守在后面的保镖们直接冲进来抓人。
“什么人!你们没资格抓我!”
“保安!保安在哪?”
刚才还在装聋作哑的保安现在恶狠狠地盯着冲进来的保镖。
“嘿!”
“兄弟们!这是咱们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