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现在不怕我了。”苏毅安眼中带着一丝笑意,“是因为你确定我现在打不过你对吧。”
白杜鹃抱着肩膀,“你究竟想说什么?”
“这话要问你,你很想知道我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对吧?”苏毅安从容不迫地回望着她的眼睛。
“啊,没想到让你看见了,我处理野鸡的手法太烂,把鸡血弄的到处都是。”白杜鹃语气平淡。
反正曹铁军已经死了,就算苏毅安真的看见了她也不可能承认。
因为苏毅安本身就是见不得光的人,他根本不可能去举报她。
苏毅安笑了,“下次处理的干净点就行。”
这话一语双关。
白杜鹃发现他们之间居然有了一种该死的默契。
两人回到地仓子附近。
二郎和馋狗还没回来,白杜鹃带着小玉追踪棕熊的气味。
小玉是钳狗,嗅闻追踪的本事差了点。
“它晚上还会来。”白杜鹃带着小玉在附近找了一大圈,最后无功而返。
苏毅安叹息,“如果真让它得手,估计更不想走了。”
熊如果吃腥了嘴,每晚都会想着来偷。
就算有二郎和馋狗在,但是双方真的打起来,二郎和馋狗也会受伤,得不偿失。
因为他身体弱,不可能一晚上抱着枪守在外面。
白杜鹃想了想,“我去我爷那把四眼和黑虎带过来。”
春天的熊很难打,不是它有多厉害,而是它会在山里到处跑,人根本追不上它。
只有猎狗才能追得上,而且还得一定数量的猎狗群才能控制住熊,一直拖到后面猎人赶来。
只有二郎和馋狗以及小玉根本不够看。
“那就辛苦你了。”苏毅安笑着向她道谢。
“如果打到我要熊胆。”白杜鹃毫不客气。
“熊掌也给你。”
“不要,春天熊掌不好吃。”
经过一个冬天,熊掌已经没啥吃头了,不如熊胆值钱。
“行,熊皮也给你,我要熊肉。”
两人商量好怎么“分赃”,白杜鹃带着小玉去了东屋。
……
还没靠近东屋就听见狗子们汪汪的叫声。
小玉闻到同伴熟悉的气味开心地摇起尾巴,汪汪地回应。
柴堆后探出一个雪白的狗头。
白杜鹃一愣。
是鄂伦春老猎手的那只萨摩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