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剩下半块干粮了,不能再分它了。
馋狗站在那里等了会,估摸着这个人不会再给它吃的,于是又跑到其他人跟前盯着。
郑永强把吃剩的野鸡腿骨丢给馋狗。
馋狗也不嫌弃,咔吧咔吧几口就把骨头咬碎了咽下。
吃完馋狗又跑去乔奋斗和曲振国跟前。
曲振国笑道,“这狗也太馋了吧,它会不会偷吃咱们弄的蜂蜜啊?”
“它不敢。”白志勇道,“它小时候因为偷吃过一回,被我教训了,那顿打它永远都记得。”
馋狗似乎听懂了白志勇在说什么,缩着脑袋溜溜地跑了,再也不敢到这边来讨食儿。
苏毅安抓了馋狗给它鼻子上涂了药。
馋狗再次发出杀狗般的叫声。
就算上了药,馋狗的鼻子还是肿了好几天。
每天顶着一张搞笑的脸在人们周围跑来跑去,让人看了忍俊不禁。
馋狗的鼻子好起来的时候,众人也到达了目的地。
白志勇把众人带到一座几乎要被野草覆盖的窝棚前。
不用白志勇安排,乔奋斗和曲振国主动肩负起修缮窝棚的任务。
郑永强和刘铁打下手,出去找木头,或是把木头钉结实些,在窝棚顶上加铺油布防水。
这种情况白杜鹃和苏毅安帮不上什么忙。
他们既不会盖房子,也不会搭窝棚。
白志勇就安排他们去打水。
在距离窝棚五百米的地方有一处小溪。
因为天旱无雨,小溪的水流极细。
两人用水瓢接水倒进水桶里。
老半天才能装满一桶水。
白杜鹃把扁担穿过水桶的提手,然后和苏毅安一人一头准备挑起来。
白杜鹃站起来了,但是苏毅安没有。
白杜鹃想起死神哥那娇弱的小身板可能抬不动这么重的水桶时,水桶已经在她的视线当中向着苏毅安倾斜……
哗啦一声,水全都浇在了苏毅安的身上。
苏毅安被淋的一哆嗦。
白杜鹃:“……你倒是站起来啊!”
苏毅安浑身湿漉漉的,无辜地回头看向她,就像受气的小媳妇儿。
白杜鹃:“……你担不动早说啊!”
苏毅安:“我也是试了才知道自己担不动。”
白杜鹃:“……”
……
窝棚外,白志勇看到白杜鹃和苏毅安提着半桶水回来了。
白志勇愣住:“水源干枯了?”
白杜鹃:“还有水。”
白志勇:“那你们只接半桶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