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们两个臭棋篓子,轮番上阵都没赢我,每人输给我一只活野鸡。”白志勇把野鸡交给她,还不忘叮嘱,“先养着,别杀了。”
“是要留着过年吃吧?”白杜鹃问。
“不是,留着给小玉,让它咬。”
白杜鹃:“……哈?”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好好的野鸡,让小玉咬?
“饭好了吗,吃完饭再跟你说。”白志勇显然是饿了,洗了手后进屋去了。
白杜鹃用野猪肉炒了个大白菜,又切了些萝卜干咸菜,倒了点酱油在上面。
主食是稀粥配蒸土豆。
晚上不用干什么活,一般社员家里都喝稀的。
白杜鹃和爷爷因为打猎生活好一些。
吃饭前白杜鹃也给大嘴弄了点饭。
今天四眼它们都在山上吃过了,晚上它们都不用吃饭。
狗子通常一天只喂一次。
白杜鹃回屋时白志勇已经先开始吃了。
白杜鹃吃了半碗,白志勇那边碗已经空了。
“我来盛。”白杜鹃笑眯眯地接过空碗。
能吃饭是好事。
爷爷80多岁了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没有什么比这更让她开心的。
她比谁都希望爷爷长命百岁。
吃完饭白志勇盘腿坐在炕头搓烟草叶子,一边和她说话,“今天上山怎么样,小玉没被咬吧?”
“没有,笨笨很懂事,没欺负它。”
“打到什么了?”
“抓了只小野猪,之前你下的闸捉到几只野兔还有野鸡,不过都冻硬了,被别的野兽吃掉的我没动。”
爷爷教过她,被野兽吃剩下的不要动。
因为那已经不是属于他们的食物了。
那是野兽的食物,除非是快要饿死了,不然猎人绝不会在野兽嘴里抢食。
白杜鹃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隐去了她跟刘向红和梁舒琴打听‘一把草’的事。
白志勇在烟笸箩里搓着烟草叶子,赞许地点头,“小玉胆子不小,这也跟它小时候的生活环境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