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铁军有点烦,“我用嘴说就行了,你还不相信我的人品吗?”
莫大妮笑了,“我当然相信你了,可是只有写在纸上到时你反悔我才能有证据不是吗?”
曹铁军皱眉。
没想到莫大妮在这种事情上还长了点脑子。
不过就算他写了字据也没用。
到时他可以说自己是被对方逼迫才写下的字据,新社会婚姻自由,没人可以搞逼迫这一套。
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行,我去找纸和笔来,你等一下。”
他在老莫家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纸,最后只能撕了旧报纸的一角。
“你写吧,我看着。”莫大妮盯着曹铁军手里的铅笔头。
曹铁军写下保证书,还签上了他的名字。
“还要按手印。”莫大妮要求多多,曹铁军十分厌烦,“你到底说不说,不说就算了。”
“我说……你按了手印我就说。”
老莫家根本不可能有印泥这种东西,曹铁军也不舍得弄伤自己的手指,最后他把莫大妮的手指弄破,沾着她的血按了手印。
“现在你可以说了。”他嫌弃地擦去食指上的血迹。
“金凤刚嫁到我家来的时候,有一晚我无意间偷听到她和我爹说话……原来白杜鹃她爹不是白爷亲生的儿子。
白爷以前曾经在山上打死了一窝土匪,那伙土匪搞绑票,绑了一个母亲和她几个月大的孩子,土匪狮子大开口要黄金做赎金。
那户人家以前是干淘金发家的,手里有钱,但也凶的很,他带着赎金和猎枪就进了山……
没想到土匪根本就没想把孩子还给人家,想要撕票,那孩子的母亲和父亲为了保护孩子都被土匪打死了,白爷正好遇到就替他们报了仇,
那个孩子后来也被他收养了,就是白杜鹃她爹。”
曹铁军没想到白杜鹃她爹还有这么一个身世,震惊不已,“你为什么总盯着白杜鹃的银锁,这跟你讲的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我爹说当年带赎金上山的那人把黄金藏起来了,土匪没有拿到……这些黄金肯定还在山里埋着。”
“也有可能这些黄金被白爷拿走了。”曹铁军想到一箱箱的黄金,顿时心里痒痒的。
早知道白杜鹃她爹有这种背景,他还退的什么婚啊!
“白爷不可能拿走那些黄金。”莫大妮摇头,“我爹说白爷就是个老冬狗子,如果不是他捡了个孩子要养,他这辈子都不会下山,黄金对他来说没有用处。”
曹铁军撇嘴。
老冬狗子都是些顽固不化的家伙,就爱带着猎狗背着他们的猎枪在林海雪原里驰骋。
他们不懂得享受生活,也不爱往人堆里凑。
这么说来白爷的确不太可能拿走那些黄金。
“金凤说她前夫死前曾把白杜鹃叫到身边,单独和她说了些话,她觉得她前夫一定是把埋藏着黄金的秘密告诉了白杜鹃,也许她前夫是把地图或是钥匙一类的东西交给了白杜鹃。
所以在金凤嫁到我家后她和我爹就把白杜鹃姐妹三个身边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了,但还是没有找到线索……
他们都忘了一件事,白杜鹃手里还有一块银锁,只不过是做为订亲的信物给了你们曹家。如果能拿到她的银锁,说不定就能找到埋藏的黄金!到时咱们两个分,盖大房子,顿顿有肉吃……”
曹铁军听着莫大妮的话,呼吸急促。
他要是早知道这件事该多好啊。
白杜鹃的银锁在他家放了那么多年,他一次都没有拿出来看过。
他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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