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杨建设皱眉,“我爹拿它当宝贝一样,用树皮卷了天天揣在身上,还神神秘秘地跟我说这是大宝贝。”
白杜鹃无语。
她从没听说过老虎的胡须是什么宝贝,“等我爷回来我问问他。”
“姐,咱们什么时候再上山呀?”杨建设吃到了跟着白杜鹃上山下套子的甜头,巴不得多去山上几次,多搞些肉回来。
“前几天才下了暴雪,正好可以去山里捡野鸡。”白杜鹃想了想。
“好呀,咱们什么时候去?”
“明天吧。”白杜鹃想了想。
她才回来,想好好的休息一天。
白志勇回来后白杜鹃把杨建设他爹弄了根老虎胡须的事情说了。
白志勇挺意外,“没想到杨铁牛还知道虎针的传说……建设这孩子挺不错,可惜摊上个不靠谱的爹。”
“虎针是什么?”白杜鹃也是第一次听说老虎的胡须叫什么虎针。
“虎针的传说很久远了,但只有真正的猎人才知道……要说虎针就要先说起狩猎舞蹈。”
“哈?”白杜鹃呆住了。
她从没想过爷爷嘴里会说出“舞蹈”这个词。
白志勇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白了她一眼,“现在会狩猎舞蹈的人不多了,等我死了就再也没人会这个东西了。”
“爷爷你会跳?”白杜鹃两眼放光。
“怎么,你想让我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子跳舞给你看?”白志勇从腰里抽出烟袋就要敲她的脑袋。
白杜鹃迅速双手抱头,“爷爷我错了。”
认错速度极快。
“但是……我还是想看一看狩猎舞蹈。”白杜鹃知道随着时代的变化,终有一天大山将受到保护,猎人这个职业也将消失不见。
有些东西将失传,再也无人能窥探得它曾经的模样。
白志勇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袋。
“爷爷~~~”白杜鹃扯着白志勇的衣角摇晃。
“去去去,别恶心我。”白志勇拨开她手,“我只跳一遍。”
“好!”白杜鹃迅速搬了个小板凳过来坐下。
白志勇:“……”
你真拿你爷当节目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