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的汽笛声伴随着海鸟的鸣叫,西弗勒斯幽幽转醒,晨光透过轻薄的窗帘缝隙,轻柔地洒在他的脸上,让他忍不住眯了眯眼。
他的脑袋还有些昏沉,脑海里残留着昨夜那一幕幕炽热又旖旎的画面,脸颊瞬间泛起一阵红晕。
西弗勒斯抬起手,想将额前挡住眼睛的头发拨开,却在看见自己的手指时顿住,几根手指不自然的抽动了两下,他闭着眼睛将手放下。
身后传来响动,腰间环上一只手臂,背后也贴上来一个身躯。
“醒了?”西里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与慵懒。
他的手不安分的在西弗勒斯的小腹上磨搓,将脸埋在他的颈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西弗勒斯敏感的肌肤上。
西弗勒斯身体一僵,抓住西里斯的手指,“你差不多够了。”
“什么够了?我都没开始!”西里斯手臂用力,将西弗勒斯摁进怀里,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一点缝隙。
西弗勒斯捂脸,下身顶着自己的东西存在感太强,他昨天之前可能还不知道是什么,但昨夜。。。。。。他到现在手指都困,他对它可太熟悉了……
“西里斯,天亮了,用不了多久船就靠岸了。”西弗勒斯努力忽略身体的躁动,试图压下自己小腹处的异样。
“所以,我们要快一些。”
说着就在西弗勒斯的惊呼声中直接坐起,顺带将西弗勒斯抱起,使其跨坐在自己腿上。
还未等西弗勒斯挣扎,大手已经按在他后脑勺,带着一点强势,滚烫的双唇瞬间覆盖其上。
西弗勒斯的唇微凉,带着清晨的一丝湿润,西里斯先是轻轻含住,细细摩挲,似是等他适应。
随后,他加重了力道,唇齿辗转,攻城掠地,撬开西弗勒斯的牙关,肆意掠夺着他口中的每一寸甜蜜。
西弗勒斯也很快在这太过炽热的吻中迷失方向,身体变的越发绵软……
下船时,西弗勒斯的腿还有些抖,他两次将要扶他的西里斯推开,
西里斯自知理亏的摸摸鼻翼,“你说手困,我才换其他地方,”西里斯又凑到西弗勒斯的耳边,“不是已经用治疗修复了吗?还难受?”
“闭——嘴——”西弗勒斯低吼。
西里斯又凑回来,手一伸,环住西弗勒斯的胳膊,“别生气,是我鲁莽了,下次咱换个地方……”
“滚……”
“我不说了,我闭嘴。”西里斯看着西弗勒斯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嘴角忍不住上扬,眼底笑意肆意蔓延,
要不是现在身体有些娇小,他先环住的是西弗勒斯的肩膀和腰。
西里斯知道,西弗勒斯心里是有他的,若没有,他这样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忍受自己的胡闹。
因为旅途的短暂,下船后西弗勒斯还有正事,他忍着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他知道,这个世上再没有哪个人能跟他一样和西弗勒斯如此亲密。
“西莉娅丝娜夫人,”艾德里安挡在二人前行的路径之间,微微欠身,眼中闪烁着诚挚又不失热情的光芒,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不知能否有幸让我略尽地主之谊?”
西里斯眼中的笑意消失,手已经在披风下握住了魔杖。
西弗勒斯侧身,将西里斯往后带了一步,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哑炮。”
然后抬头看向艾德里安,“不需要,谢谢。”
艾德里安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刚才他看到西莉娅丝娜的丈夫一直在将她推开,艾德里安心中五味杂陈,这样令人惊艳的女子不该被困在一个不爱她的人身边,这次一别,也不知还会不会再遇到。
时间尚早,西弗勒斯和西里斯准备先去塞纳尔街,这条街在法国巫师界的地位相当于他们那里的对角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