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打误撞,还真让他捡到了一个‘宝贝神医’。
总算得到了他肯定的答复,窦文漪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你答应过我,帮你治好头疾,就答应我一个恩典的,君子言而有信!”
“那你可知道,君子不欺暗室?”裴司堰唇角掀起一抹嘲讽。
窦文漪一颗心落入谷底,她慌不择言,怎能忘了,他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你为何进来?都看到了什么?”
窦文漪脸色惨白,一双媚眼浸着一层水雾,“我。。。。。。是误入这里的,我误以为林知意,以为她进了这间屋子,我担心睿王对她不利,就跟了过来,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少女惊慌的模样就像一只受惊是麋鹿,可怜兮兮,楚楚动人。
她双颊粉若桃花,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散着迷人的香气,那饱满的玉峰上下起伏,就像待人采摘的樱桃一样诱人。。。。。
美得摄人心魄。
让人无法忽视,下腹不自觉地发紧,浑身燥热,他以前怎么没察觉自己这般容易被人撩拨?
一定是那些女人还没靠近他,就死了的缘故吧。
常年来,他受头疾困扰,饱受煎熬,导致他喜怒无常,一旦发病,脾气暴戾,甚至会失去控制以杀戮泄愤。
为了防止有人窥探到他的秘密,他一贯无心于床笫之事。
对她,那次他明明就动了杀心,却让她侥幸逃脱,她好像确实有些用处,就这样死了挺可惜。
“睿王今晚有事要办,没空找女人。”
万幸,林知意没事,窦文漪无比懊悔,她不该如此莽撞的。
裴司堰严丝合缝地贴着她,就像一把烈火蓄势待发,滚烫的大手揭开她的衣襟,顺着腰肢往下探了进去,细腻的肌肤,清冽如玉,他就像一条饥渴难耐的鱼,无比渴望那湾属于他的甘泉。
“裴司堰,你答应过我的,求你别这样!”窦文漪心急如焚,注意到他脸上泛着潮红,身子烫得惊人。
他不该是这副癫狂的模样,恐怕他才中了药。
“裴司堰,你中药了!”
裴司堰身形微顿,一双狭长的眸子泛着猩红,灵巧的唇舌吮吸着她的耳垂,“你不愿做孤的女人?”
窦文漪在他怀里乱颤,蓦地意识到他几乎丧失了所有的理智。
他根本不信自己,对付他,更不能像对付谢归渡那样简单粗暴,一巴掌解决不了问题。
这种事情闹大了,只会是她吃亏。
若是被人撞破,她还得被迫沦为他的妾室,与窦茗烟共事一夫,天天给她行礼磕头?
她还不如一头撞死!
她不能就这样任人宰割,不明不白沦为他的解药。
余光中,她瞟到桌案上摆放着的莹润的玉瓶,那正是她炼制的九仙玉露丸,可解百毒。
慌乱中,她扒开瓶盖,从里面倒出了两颗药丸慌忙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蓦地,她猛地扭头,毫不迟疑堵住了男人的唇。。。。。。
男人残存的理智被彻底撕碎,须臾之间,他便反客为主,风卷残云,娇艳的唇舌几乎被他吞噬殆尽。
裴司堰沉醉在她的湿润的唇牙齿间,一股苦涩带着一丝甘甜的味道盈满整个口腔,唇齿交融,不知不觉中,他好像咽下了一颗药丸。
门外赤焰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殿下,谭贵妃带着禁军朝这边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