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地方被鬼欺负什么的,司宁不好意思说。
师姐摸了摸他的脑袋,认为他是被鬼吓到了,温和的叹息,“阿宁,你很勇敢了。”
真是勇敢啊,宁宁。
司宁脸蛋一下子红的更漂亮,瓮声瓮气嗯了声,低下头,看身侧盖上他足尖的裙摆,最后握住罪魁祸首的裙摆。
不松手。
对方也一直站在那让他抓。
直到五点半,拐杖青年过来通知他们回房,看见跟几人站在一起的明梨,露出惊恐的神色。
司芙蕖才察觉到什么。
不过,小师弟虽然抓着什么,但不像害怕。
姑且放过。
……
回到房间,一路拽着人裙摆的小道士才怒气冲冲的靠近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结果依旧是硌牙。
对方也照旧误解,在他脖子上回了一下。
一副要把昨天的事情再重复一遍的样子。
最后被主动挑衅的某只终止,“我,我昨天一天没睡。你别总折腾我,我会猝死的。”
“猝死了也可以,我把你变成鬼,你就不用再睡了。”
然后日日夜夜……都这样那样?
司宁护胸,实名惊恐。
对方却笑了一声,“吃早饭吧,开玩笑的,我可舍不得热腾腾软绵绵哭的还好听的乖宁宁去死。”
她用了一堆形容,说的那小道士又面红耳赤起来。
周旋周旋周旋。
呜,脑袋里什么都想不到呀。
吃饭吧。
不过,“你今天做那种事,我是不是可以再要点东西?”
“嗯?”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金条在哪?”地缚灵是一种特殊的鬼,通常会被束缚在某片土地上,眼界维持生前,不断重复悲剧。
像这个古堡的主人,它化作鬼怪重复婚礼,目的是寻找金条,如果按照规则重复一切的话,它永远也不可能找到金条。
所以它才引来其他人。
可眼前这只鬼,没有地缚灵的偏执和固执,倒像是一个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