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舍,有释然,但更多的还是憧憬与兴奋。
殿中群臣见状,都不禁动容。秘书部秘书长练子宁上前劝道:"陛下正值春秋鼎盛,何言老矣。。。"
"少拍马屁!"朱元璋笑骂一声,随即正色道:"都听好了,三日后大典,谁要是出了差错。。。"老皇帝冷哼一声,吓得众臣又是一阵哆嗦。
朱标看着父亲为自己事无巨细地操持,心中既感动又酸楚。他正要开口,却见朱元璋已经起身:
"行了,都散了吧!标儿留下,咱还有话跟你说。"
群臣连忙跪拜告退。
待众人退出殿外,朱元璋忽然长叹一声,拍了拍身旁的龙椅:"标儿啊,这位置,终于要交给你了。。。"
"来,过来坐!"
朱标微微一怔,随即摇头:"父皇,这不合规矩。。。"
"让你坐就坐!"朱元璋不由分说地拉过朱标,将他按在龙椅上,"今日咱父子说说体己话。"
朱标端坐在龙椅上,手指不自觉地抚过扶手上精致的龙纹雕刻。
这位置他看了三十余年,如今真正坐上来,却觉得格外陌生。
"当皇帝啊,第一要紧的是。。。"朱元璋俯下身,在朱标耳边低语,"别信那些文臣的漂亮话。"老皇帝冷笑一声,"他们今日能把你捧上天,明日就能把你踩进泥里。"
朱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却见朱元璋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本泛黄的册子:"这是咱这些年来记的《御臣录》,里头写着满朝文武的底细。谁贪财,谁好色,谁结党。。。都记着呢。"
翻开册子,朱标看到密密麻麻的小字,有些地方还沾着暗红色的痕迹。他心头一震,抬头看向父亲。
"第二,"朱元璋继续道,"军权必须牢牢握在手里。"他指了指册子最后一页,"这上头是九边将领的家眷名单,都安置在京城。。。这事做得隐蔽,连雄英都不知道。"
殿外传来更鼓声,已是申时。夕阳透过窗棂,在龙椅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朱元璋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朱标连忙起身搀扶,却被老皇帝一把按住。
"第三。。。"朱元璋喘匀了气,目光如炬地盯着儿子,"对雄英那孩子。。。要放手。"见朱标面露疑惑,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小子比你狠,比咱活络。。。将来必成大器。"
朱标闻言,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龙袍。朱元璋看在眼里,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别舍不得。这江山啊,终究要交到最有能耐的人手里。"
说着,老皇帝从怀中取出一方玉玺,郑重地放在朱标手中:"这是咱自己刻的暗玺,与国玺不同。。。关键时刻,它能调动锦衣卫暗部。"
"回头改成你自己年号就妥了。"
朱标低头看着玉玺上"洪大武功"四个篆字,忽然觉得掌心沉甸甸的。
殿外暮鼓声声,仿佛在为新旧交替计时。朱元璋背着手走到窗前,望着渐沉的夕阳,轻声道:"最后一句话你记着——做皇帝最难的,不是杀人,是忍住不杀人。"
朱标听后愣了一下,这句话从杀孽深重的老朱口中说出,总觉得有点违和。
不过他沉思一番后,便了解了老朱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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