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什么?
她不知他又要如何?又要发什么疯?
一连几日,他没有一日正常。
转而,程梨便听到几声“砰砰”的响声,眼前骤然大亮,烟火升空,红似骄阳,绿若翠林,交织成绚丽花海,刹那照亮水面,照亮船只。
程梨亦抬了眼。
没得一会儿,空中便渐次浮现了几个字。
“妹妹朱颜长似,头上花枝,岁岁年年。”
“妹妹玉体长健,万事随心,朝朝暮暮。”
“妹妹。。。。。”
她只看完两个便别开了视线,没再看下去。
周围一片欢悦,人人欢喜,人人震惊,亦人人皆知这是陛下一掷千金,专为贵妃准备的。
如此恩宠,前所未见,怕是百年之内都没人见过,没人得过如此殊荣。
张明贤在程梨耳边不断笑着说着陛下的好话。
所有人皆欢喜,唯独程梨。
她耳边一片悦声,间或是一些惊奇的声音,也有宫女朝她提示“娘娘快看”,但她再没抬头。她也很快感到了身后男人的不悦。
他没像画画那日爆发出来。
转而又平静三日。
他没来找她,也未与他同房而眠,但程梨常常听到他发火,发怒的声音。
他愈发地喜怒无常。
到了第五日,正月初九,船只突然靠岸。
他将她带了下去。
俩人的手腕绑在一起,他牵着她,悠闲地下船走着。
“你又要干什么?”
程梨开口询问,他只冷淡地瞥她一眼,没答话。
然没走多久,亦不再需她再问什么。
她看到了遥遥相对的佛寺,知晓了他这是又要把她带到佛寺。
“你能不折腾了么?”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