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肯定没办法对付这些炼尸的,但是我仗着白蛋蛋和言珩,逃应该能逃出去。
前提是,这列车员没挡着道。
她好死不死的就挡在车门边,我根本就过不去,当然我也不能出声让她快走,这会儿炼尸还没发现我。
我刚要暗示她别做声,她还气势汹汹地走了过去:“你们从哪里上来的,买票了……没有……”
她越说越小声,大抵是看出来不对劲了。
炼尸们眼瞳发白,眉间打着钉子,他们是没有任何思想的,听到命令就会杀人。
我寻思,一会儿炼尸撕这个列车员的时候,我便趁机逃跑。
性命攸关的时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而就在这时,这列车员忽然往后指了指我:“这里有个人,你们是来找她的吗?”
“你是个疯子吧?”
我忍不住怒道,旋即转身就朝车门口冲,就这瞬间,炼尸潮水般扑过来,前赴后继。
浓浓的血气从他们之中传来,我估计那列车员已经被撕了。
我拍了拍荷包:“蛋宝,撞门!”
“嗷——”
白蛋蛋不愧是我好大儿,关键时刻从来不掉链子,从荷包飞出来便朝车门撞了过去。
轰轰——
车门应声而开,我飞身冲了出去,脚刚落地就愣住了。
车外站着陈润之,也就是陈润生的那个堂兄,背着手,老气横秋地看着我。
他的身后,貌似还有两个保镖。
“白小姐,想不到我们在这里见面了,好巧啊。”
陈润之淡笑道,但那笑意未及眼底,他眼窝子的光阴鸷得如淬过毒。
我好想骂人,骂他老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