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小野能流畅清晰地说出壁画的内容,她究竟是什么人?”
放在蒲英头上的手顿住,她抬眼想观察哥哥的表情,却被他轻拍了一下头顶。
“等所有人都到齐了,我会回到公会酒馆,告诉你们——她的来历。”
蒲英瞳孔轻轻颤动,她低声“嗯”了一声。
“你去叫其他人收拾准备上线游戏,包括小于。”
“好。”蒲英应允了这件事。
蒲英很快离开了病房。
没过多久,韦棠野看完医生回来,表情有些气馁。
蒲白想起刚才和韦棠野的对话,他故意问:“怎么样,这里的医生有看出你什么问题吗?”
韦棠野苦恼道:“他们说我没问题,身体健康得很。”
蒲白笑了一声,“那你将你看见我时冒出的症状告诉医生了吗?”
韦棠野后背一紧,但表情看起来十分正常。
“我忘记说了。”
蒲白保持着笑意,认真打量了她一番,不敢确定她是真忘记,还是在说谎。
反正她挺会骗人的。
蒲白直直地看着她,转移了话题。
“你回来得正好,先跟我说一下你昨晚做了些什么,又是怎么获得能治疗我的药。”
见问起昨晚的事,韦棠野立马精神起来,她快步坐到蒲白的面前,开始将她昨天遇到老李,又在遗址里闯荡一番的经历都完整地告诉了蒲白。
等韦棠野说完话后,蒲白眉眼半敛,静静地消化发生在韦棠野身上,仅一晚就遇到那么多的惊险的经历。
韦棠野见状,知道这是神父思索时的神情,她没有催促对方,而是从衣兜里拿出一块饼干在啃,边啃边等对方和她聊天。
3分钟后,蒲白重新开口,但第一句话却是:“你一晚都在杀人,你都没有休息吗?”
韦棠野老实摇头。
“没有,所以我现在很困,但我想等你喝完疗养液醒来再去睡觉。”
蒲白的心角像是被一只手拉扯了一下。
他想起刚才韦棠野临走前和他的对话,主动抬起手,自然地擦开她嘴角沾上的饼干碎。
韦棠野眨巴好几下眼睛,感觉神父现在怪好人的,还给她擦嘴巴子。
就是感觉……怪怪的,脑袋又有点不太舒服了。
蒲白还在认真地擦拭她嘴唇的碎末,说:“我等下要带你回公会酒馆,由于这次副本你表现出来的种种行为,大家已经怀疑你的身世,他们都需要一个答复。”
“尽管失忆的我俩现在只能模糊地推测你身上的一些事,但我是知道你从千年之前的中世纪而来,这件事我打算坦白告诉他们,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