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就是胆大。
“那你…离?”
裴砚试探着问了一句。
三人对视一眼,悄悄的发消息,“赌不赌?”
“我赌离,这次赌车,车库里你们随便选。”
封聿:“我也赌离,筹码一样。”
贺时予犹豫了下,“老子赌不离,输了一人送你们一辆,赢了我亲自去你们车库里挑。”
“成交。”
三人没等到霍北枭的答案。
服务生拿了酒过来,倒了一杯,而后退到了旁边等候差遣。
霍北枭抬手拿过那杯酒,仰头而下,烈性的酒灌入喉咙,烧的难受。
一杯又一杯。
旁人知晓这位太子爷的脾气,不敢劝。
哪怕贺时予他们跟霍北枭都这么熟了,也劝不了。
酒过三巡,男人面前摆满了空了的瓶子,以及新拿来的酒。
裴砚低声问,“不然…给小太阳发个消息?”
封聿没吭声。
贺时予:“也行?”
“别告诉她。”
沙发上喝的烂醉如泥的男人突然清醒。
他看上去状态不太好,扶着额,眉头紧皱,另外一只手压着腹部。
“你别太死板了。”
贺时予道:“用点苦肉计,暖暖妹妹就心疼了。”
霍北枭自嘲的笑了声,“没必要,别让她伤心。”
他不想用这种方法道德绑架她,逼迫她心软。
裴砚感叹,“原来这就是舔狗的一生,人间惨案。”
只是没想到有一日做舔狗的会是霍家太子爷,那个站在权利顶峰,向来冷漠无情的男人。
封聿抬手,拍了几张霍北枭醉酒的照片。
宋家。
宋知暖抱着零食,边吃边掉眼泪。
一气之下说出离婚又后悔了。
但想想霍北枭在酒店的模样,又生气了。
又气又恼,等了一晚上也没等到男人发一句消息,说一句道歉的话。
宋知暖醒来,看着手机和霍北枭聊天记录页面什么都没有,气哭了。
一气之下,点开小程序,找到离婚登记申请,准备预约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