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安咬牙切齿,“我又不是没有生育能力,我也能让她们繁育子嗣。”
“这事就跟我说的往小了说有关了。你是朝廷命官,按照惯例一位夫人,两个妾室总是有的,通房两个也不算多,最少给你算五个吧。
一月三十天,你十日一行房事每个人两个月勉强轮上一次,六日一行房事每个人一月正好轮上一次,五日一行房事也就一个人能轮上两次,”
沈时安实在听不下去了,这女人居然在这掰着手指算他的房事次数,还把他说的那么不中用,他又气又急道:“爷三日一次,”
此话一说,众人都沉默了。
沈时安自己也沉默了。
房事,多隐私的事啊,至少对于他院子外面的人来说应是私密之事,就这么被他自己捅了出来,他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
首辅的智商何在?城府何在?
统统破了功!
温九没忍住,笑了,“我说你不及陆明岳,你还不服气。”
沈时安差点没气死,“沈氏家规,禁纵欲,不是我不行,是我遵祖训。”
“这人啊,自己愿意做的事就掩耳盗铃当祖宗看不见,自己做不到的事就推给祖宗。”
沈时安气的拿手指着温九,你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确有舌战群儒的实力,可眼前不是儒,是莽妇啊。
秀才遇到兵的感觉他今个算是体会到了,难道他要针对自己的房事在这里跟一个妇人大辩特辩吗?那才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话说这个女人怎么如此不知羞耻,就这么大咧咧的当着两个陌生男子的面说这种事。
非是他口才不行,实在是这个女人不按常理出牌,谁家女人会这么说话?
简直匪夷所思!
不行!他现在已经不能直视【不行】这俩字了。
说口才不行也不行。
!!!
温九继续道:“所以,你顾及不到那么多女人,平白浪费了生育资源,又害的她们长夜漫漫孤枕难眠虚度光阴。”
沈时安服了,居然还能这么聊?
今个他算是开了眼!
不想再把焦点放到自己身上,要还击,“看来陆明岳让陆夫人独守空房了,陆夫人话里颇多怨怼。”
“你妻子和别人偷欢你不怨怼?”
沈时安:“。。。。。。”
他想弄死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