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的人咕哝着翻了一个身,蒋文斌嘴角弧度微弯,又站了一会,才转身向外走去。
轻手轻脚的带上门,蒋文斌出去了。
车子停在大院的门外,陆桦掀开车门上去了。
紧了紧身上的大袄,陆桦感慨了一句:&ldo;这天可真冷。&rdo;
&ldo;小舅,他们都提前去了,咱们直接过去就行,不用等那一群兔崽子了,天天都嚷着喊着要宰你一顿。&rdo;
&ldo;嗯。&rdo;
车子启动,一路雪白,路边的雪水正一层层的往下化。
空气里的温度比下雪时,又冷上了几分。
不过,仰头看着头顶的太阳,又让人觉的心里暖洋洋的。
大晴天啊。
陆桦说起这次的事:&ldo;这次的事情算是处理完了,詹蒂斯的老巢被他们当地政府查抄了,涉嫌贩毒,虽然詹蒂斯跑了,不过被抓到也是早晚的事。&rdo;
蒋文斌:&ldo;大可那边怎么样?&rdo;
&ldo;上面又查处了一批人,空出了几把椅子。&rdo;后面的话陆桦没说全。
剩下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友情从来都不只是索取。
陆桦从z,大院也不尽是从军的,从z的人不在少数,空出几把椅子可想而知。
虽然不一定轮到他们坐,但是换一把好椅子还是有可能的。
参与进来的人,也都知道事。
陆桦又悄悄看了一眼他小舅,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ldo;听说,医院里的那个神经病去世了?&rdo;
蒋文斌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ldo;这样也好,这样也好。&rdo;陆桦无头无脑的嘟囔了几句,也没在多说什么。
酒店包厢,桌上的酒没人动,茶却过了三旬。
一群身姿挺拔的人,热热闹闹的谈吐着,说着各自在岗位上的趣事,谁都没有提到这次蒋文斌找他们帮忙的事。
互利,大家都知道。
以茶代酒,蒋文斌敬过众人,众人回敬。
没有人说什么客气的场面话。
蒋哥依然是他们的蒋哥。
一群人聚散过后,陆桦随着蒋文斌出了酒店,上了车。
陆桦伸手拉过安全带,边系边说:&ldo;小舅,去镇安小区一趟,箐箐还在那里呢,顺便接她回家。&rdo;
&ldo;嗯。&rdo;蒋文斌打着转向灯,掉转车头。
拐个弯往与家相离的方向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