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走过去开门,
毕加索小心翼翼地提着一个罩着保护套的画框,缓缓进门,不敢有丝毫怠慢。
陆时上前搭把手,
“放那儿。”
在房间远离窗户的那面墙,有什么东西被一块白布遮着,贴墙斜放,似乎也是画框。
毕加索有点儿懵,
“那个……那个不会是《睡莲》吧?”
陆时回答:“是啊。”
毕加索:“……”
一时语塞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陆时解释道:“放心,有画框和玻璃保护,还有纸壳包裹、海绵垫角,保护得非常好。自打我从法国回来,那幅《睡莲》就没拆过封,一直放在那儿呢。”
这就更离谱了……
那可是《睡莲》!
哪个收藏家不是视若珍宝,放在柜子里,时不时欣赏?
陆时倒好,直接封存。
毕加索心说这一趟过来,还想看看莫奈先生最近的作品,结果啥也没看着。
他说:“那这幅《合作中的少女》看来也要封起来。”
陆时说:“当然了。得好好保护啊。”
毕加索无语。
一旁的夏目漱石却开口了,
“我听说是陆起的名字,原来叫《合作中的少女》吗?我看一眼。真等着他封起来,可就见不着咯~”
有人欣赏作品,毕加索当然不反对,
他拉下外罩,
“请。”
夏目漱石看了眼画,
“是陆的风格,没错了。《合作中的少女》,这个和《是!首相》有异曲同工之妙。”
陆时不解,
“这话怎么说的?”
他一问,夏目漱石反倒有点儿懵,
“啊?难道不是《是!首相》那样的反讽吗?”
说着,又看了一眼画,
“这明明是两个正在争吵的女性啊!跟合作有哪怕一点点关系吗?”
房间内陷入了安静,
“……”
“……”
“……”
气氛十分诡异。
过了几秒,空气中忽然传来极压抑的笑声,
只见陆时和毕加索都偏过了头去,努力板着脸,下颌一点一点地憋着那口气,不让自己笑出来。
夏目漱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