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发烧地厉害,想必此时已经面色绯红,仪容不堪了。
我强忍要昏厥过去的眩晕,转头指着酸果儿。“大酋长,她,是羌人。”我支撑着身子,不胜酒力的折磨。
“她与妾身情同姐妹,且听听她是如何说的!”
我转头看向酸果儿,“告诉羌王,你这几年,都是怎么过得?”
果儿青涩而慌乱的表情告诉我,她清楚地知道此刻是什么时候。
果儿款款走向羌王,开始用羌语讲她的故事,我完全听不懂,她声音带着几分慌乱,却腰板笔直,挺着胸脯,学着我扬起下巴,像朵刚刚绽放花瓣的山丹花。
我在赌,酸果儿的美,是羌人部落的那些羌奴们无法孕育的美。
就像她的飞刀,也绝不是张掖觻得城里的氓羌能学得到的刀。
她被我从新兵里挑出来,就从没问过她的身世。
可此刻,酸果儿是我唯一的底牌。
我想知道,这张底牌能不能带给我一点点运气。
随着酸果儿情绪越来越激动,羌王雕何面色已没了最初的和善。
“果儿……”我轻声唤她。
酸果儿转身,我看见她脸上满是泪痕。
整个大帐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羌王雕何终于开口,“郭夫人,你还欠本王一杯酒?”
我用尽全力,端着酒杯站起来,“大酋长,恕妾身不胜酒力。”我不小心踉跄,却感觉被无形的力量稳住身子。“妾的妹子,是上天的馈赠,不知这份礼,您可还满意。”
我说完,一饮而尽。
无尽的晕眩,四周在飞快的旋转。
我朦胧中听见侍女们的惊呼声,随即被天旋地转的失重感甩飞出去。
……
醒来时,还没从恶心的味觉里摆脱。
酸果儿的婴儿肥正在我眼前绽放媚笑。“姐,你醒了?”
“果儿……姐死了没?”我可耻地没半分汉使的无畏和勇气。
果儿的脸颊贴贴,“姐,你还打鼾了呢!”她憋着笑。
“起开,敢说出去姐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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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观察四周,几个侍女立在一边。与此同时,我惊讶地注意到,酸果儿换了羌人贵女的妆扮。
“果儿,发生什么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