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我惊地一伸手,仓啷一声,赵五的刀飞出刀鞘,出现在我手里。
可许久,无比宁静。
孔汾的声音,“在么?”
“嗯。”
“做噩梦了?”
“嗯。”
“饿不?”
嗤,我差点笑出声,孔呆子!“先生啰嗦。”
“好吧,我继续睡。”孔汾嘟囔着,没声了。
这家伙,没个正经。
被他一搅和,感觉轻松许多,我给宝肉肉盖好被子,他很快沉沉睡去。
我披头散发地瞪着那只骨杖,它依然悬立在那儿。
我狠狠舒口气,伸手摘下。骨杖的晶莹剔透在入手的刹那,如火光熄灭。再看它,只是一根古老的骨质拐杖,周遭被摩挲地圆润平滑。
我这么个娇滴滴的女娘,手里杵着这东西?太不搭了。
月神阿希娜之杖?系统你还能靠点谱么?好吧,想玩是么?我咬破指尖,一滴血瞬间涌出,滴在骨杖上。
我松开手,睁大眼睛,看着它。
不出意外的是,意外发生了。
那只骨杖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只发簪。
我忍不住喘息着,三两下挽起头发,把它簪入发髻。又觉得自己有病,簪着发髻睡觉,多别扭呀,又给弄散。
“不好看!”孔汾的声音。
我吓一跳,脸腾的红了,手不自觉捂在胸脯上。“瞎看什么……”
“有什么好遮掩的,好像我能看见什么似的。”孔汾不屑的语气。
“你!”我气得昏了头,想拽什么,可又没处拽。
“先生太过份……”
“孔呆子!”
耳边传来鼾声!
这觉没法睡了,我看了看自己没啥资源的胸脯,犯愁。
早晨,抱着云宝儿去驿馆膳堂吃早餐。
见着孔汾,脖子都没给他。
孔汾讪讪地巴结,“夫人,食莫过于羊肝,可谓肉质细腻,入口即……唉呀……别扔……”
林医官正带着三个小丫鬟喝羊汤,“清月,那么大还抱着?”她夸张的嚷嚷。
云宝儿死沉,被我娘和魏娘子两个喂成小牛犊。
“乐意!”我板着脸转身回房间,不吃了。
“喂,清月……”林医官喊着。
“咋滴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