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像是碎裂似的痛,那是昨夜的摧残融进肉身后的反应。
我强打精神,站起身走上了望台。
少男少女还在托着下巴等流星呢。
“喂!”
“姐。”两个人一起回头。
“走了!”
“去哪儿?”二人异口同声。
“连夜回第九峰燧……”
说完我转身走下台阶。
在颠簸的厢车里,我沉沉睡去。很快发起高烧,能听见阿树和果儿的惊呼声,可就是张不开嘴。
狂奔的马车在谷地黄沙上疾驰。阿树拼命鞭马,我终于开口说话。
“轻点儿!”
“嗯。”阿树竟然能听见我近乎呢喃的低语。
听墙根儿的本事见长。
酸果儿学着我的样子,把我搁在她腿上。指尖温柔的像花瓣。这丫头,养对了。
“姐只是应激反应,没事,死不了。”我喘息着说。
“姐,啥是应激反应?”阿树一副幼稚的语调。
“装蒜。”阿树比我才小一岁,成天装出小我十好几岁的气场。臭小子!我宠溺地骂着。
“应激反应,就是,就是你那样打马屁股,它的反应。”我编着哄孩子的瞎话。
“乖,以后不打了。”阿树伸出手够着马屁股摸呀摸。
我气得忽然觉得发烧好了一半。
回到峰燧,我整整烧了三天。
直到自己都觉得糊弄不下去了,才勉强起来喝粥。再不起来,林医官该哭去世了。
可接下来该咋办?
郭孝看见我就像被木桩子砸了脑袋。
荀清月正主儿的回归,让肉身开出绚烂的花,那是这世间绝无仅有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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