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坐于高处的紫荆花公爵,程墨轩突然发现,那人穿的也跟块奥利奥饼干似的。紫荆花的人真的很喜欢强调自己贵族的身份呢,竟然宁愿穿那么滑稽夸张的复古贵族服饰,也要彰显自己的血统。
艾德蒙看着程墨轩挑了挑眉,程墨轩无语。
别看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也不知道紫荆花的傻小子犯的什么浑……
然而就在这时,席间又传出了一阵不利的风声。
“但元帅阁下还是背着帝国接触了联邦,也不知道有何打算。”
“元帅阁下不应该与那个人相处地如此融洽,即便他们只是私下里的单独会面。”
“还记得兰彻斯特的例子吗?帝国元帅不应瞒着帝国做一些遮遮掩掩的计划。”
“我怀疑,元帅阁下其实还是勾结了联邦?这是重罪!”
“……兰彻斯特,叛军党羽?”
“元帅阁下的情况越来越像兰彻斯特了。”
……
也不知道是谁说出的这句话,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帝族们相视了一眼,有人在没人注意到的角度勾起了嘴角。
“算上瓦尔基丽那就更像了。”
又有人说了一句。
程墨轩真想打烂那些人的嘴。
“你们怀疑他继承了兰彻斯特的遗志?”
艾德蒙转头看他,眼中又是那种程墨轩看不懂的意思,但程墨轩暂时还分不清这究竟是不是敌意。
艾德蒙与他的关系的确不冷不热,而且从头到尾,艾德蒙只谈罪名,似乎所有的目的都只是为了保全他元帅的位置而已。
但也正因为如此,程墨轩才更困惑,他什么意思?为了军部,还是——为了帝国?
哼……爱理不理,你冻我我也冻你。
程墨轩于是就一直脑残地散发低气压到现在,两人周围都好似围绕着一座座冰山。
妈耶……脸要僵了。
艾德蒙:“兰彻斯特的遗志,叛军的党羽,你们要知道,元帅那时连零岁都没有,他和兰彻斯特之间能有什么交集?”
换而言之,人兰彻斯特呼风唤雨的时候,希瑞恩加菲尔德还没出生呢。
程墨轩:我谢谢你啊!
“叛军党羽早在兰彻斯特战败后清点完毕,元帅又何来勾结叛军党羽的罪名这一说?”
众人的声音静了下来。
没人知道叛军党羽究竟怎么了,但帝国在兰彻斯特死后三年,便宣布了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