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123

第91章 轮回的画笔（第1页）

雨晴的蜡笔在素描簿上断裂的瞬间，东京的天空裂开了一道缝隙。

陈默抬头看向那道裂缝——里面不是漆黑的虚无，而是《刀剑神域》艾恩葛朗特的第100层全景。更诡异的是，那座悬浮城堡的墙壁上爬满了《未闻花名》的蓝光藤蔓，而藤蔓缠绕的正是雨晴三年前在病房里画过的所有素描。

【"哥哥。。。那不是我画的。。。"】

雨晴的声音在颤抖。她的右眼瞳孔里，《Clannad》光玉的进化代码正在与某种未知程序交战。陈默拾起断裂的蜡笔，发现笔芯里流动的不是颜料，而是《魔法少女小圆》的悲叹之种物质。

窗外的裂缝突然扩大，一只巨大的机械手臂从云端垂下——那是《进击的巨人》战锤巨人的硬化结晶手臂，但指尖滴落的不是鲜血，而是《寒蝉鸣泣之时》的祭具碎片。

记忆银行的中央数据库里，结衣发现了更可怕的真相。

主控台的屏幕上显示着十万遗憾收集计划的原始设计图——图纸角落的签名不是夏萤的笔迹，而是幼年雨晴的蜡笔涂鸦。当她触碰那个签名时，整个数据库突然重组，所有记忆胶囊的表面都浮现出《未闻花名》角色的笑脸。

【"系统最初的契约者。。。是雨晴？"】

她的疑问被突然闯入的夏萤克隆体打断。这个克隆体与以往不同——她的胸口嵌着半块光玉，说话时带着机械与人类声线的混合：【"不，她只是被选中的画布。。。真正签约的是。。。"】。

克隆体的话没说完，数据库的玻璃墙突然映出《魔法少女小圆》丘比的身影，它正用尾巴卷着一支沾血的蜡笔。

东京湾的记忆岛屿重新浮出水面，但这次岛上开满了血色玫瑰。

陈默拨开花丛，发现每朵花的花蕊里都藏着一枚微型培养舱——里面漂浮着缩小版的《Clannad》古河渚记忆碎片。当他触碰最近的那枚时，碎片突然展开，投影出三年前的画面：幼年雨晴在病房画画时，蜡笔的碎屑掉进了夏萤的咖啡杯。

【"原来污染是从那时开始的。。。"】

他的自言自语被海底传来的震动打断。海水突然退去，露出埋藏在岛屿基座上的巨大结构——那是《刀剑神域》世界树的根部，但树根缠绕的不是土壤，而是数以万计的《寒蝉鸣泣之时》祭具。

雨晴突然跪倒在地，她的右眼完全变成光玉形态，视野里所有玫瑰都显示着同一行字：【当画师觉醒时，轮回将终结】。

明治神宫的地下祭坛里，三方契约的原件正在燃烧。

陈默试图扑灭火苗，却发现火焰是《未闻花名》的蓝光构成，根本无法熄灭。羊皮纸上的文字在火中重组——原本《魔法少女小圆》的契约条款正被某种力量修改，新浮现的文字竟是幼年雨晴的日记片段。

【"这不是契约。。。是记忆的载体！"】

夏萤的克隆体突然冲进祭坛，她的机械手臂插入火焰，从火中拽出一支完整的蜡笔——正是雨晴刚才断裂的那支。更诡异的是，当克隆体握住蜡笔时，她的皮肤开始褪去机械质感，逐渐恢复成人类肌肤。

祭坛顶部突然坍塌，露出外面血色的月亮——月亮表面刻着《进击的巨人》的坐标，但每个坐标点都对应着一幅雨晴的素描。

黑色金字塔的控制室已经变成画室。

三个孩子坐在画板前，正在共同完成一幅新的素描。幼年陈默画的是《刀剑神域》的世界树；幼年雨晴画的是《未闻花名》的蓝蝴蝶；而那个陌生女孩——幼年夏萤的克隆体，画的是《Clannad》的光玉。

当陈默闯入时，三支蜡笔同时断裂。画板上的颜料开始流动，融合成一幅全新的画面：成年的陈默站在燃烧的东京塔顶，手中拿着染血的GM终端。

【"这是。。。未来？"】

他的疑问被金字塔外的景象回答——琉克站在无垢巨人头顶，死亡笔记的残页组成新的句子：【当画作完成时，管理员将被更替】。

雨晴在记忆洪流中抓住了那支染血的蜡笔。

她的右眼已经完全光玉化，视野里所有物体都显示着修改权限的标记。当她在病房墙壁上画下第一笔时，整面墙变成透明画板，东京的天空裂缝开始缓慢愈合。

【"原来我才是。。。系统漏洞。。。"】

她的声音被突然闯入的陈默打断。他手中拿着从夏萤那里抢来的电子眼，眼球的虹膜上刻着微小的《魔法少女小圆》契约条款——但签名处是空白的。

窗外的天空突然下起蜡笔雨，每支落地的笔都化作《未闻花名》的蓝蝴蝶。

黎明前的最后时刻，陈默在雨晴的素描簿上添了最后一笔。

他画下了新世界的模样：没有《寒蝉鸣泣之时》的祭具，没有《进击的巨人》的城墙，只有普通的东京街道和微笑的行人。当笔尖离开纸面的瞬间，所有蜡笔雨停止，天空的裂缝完全愈合。

雨晴的右眼恢复正常，但素描簿的扉页上多了一行小字：【下次画得更简单些】。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最后一滴蜡笔颜料渗入地缝——那里面沉睡着微笑的丘比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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