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吓了一跳,赶紧将人扶到一旁的软榻上坐下。
这厢,忍冬正预备再劝卫泱三思,就听见有人进了屋。
这个脚步声……是徐郎中!
徐郎中回来了!
“不是嘱咐过你这两日都要卧床休养,怎么下地了?”徐紫川问,神色如常,并不像才打过架的样子。
卫泱疑惑,难道是她自己脑补太多了?
“你先下去吧。”卫泱与忍冬吩咐。
忍冬得令,立刻退身出去了。
“你过来。”卫泱冲徐紫川说,脸色不太好看。
徐紫川走上前。
在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打量了徐紫川几遍之后,卫泱才问:“身上没受伤吗?”
“受伤?”
“你不是去跟宁棠打架了吗?”
“是打了一架。”徐紫川答,“可你为什么会觉得挨打受伤的人是我?”
什么?徐紫川的意思是他把宁棠给打了?
这怎么可能。
“宁棠被你打伤了?”
“我哪有那本事,只是勉强没吃亏而已。”徐紫川说。
闻言,卫泱好歹松了口气,但气却没消。
“为什么打架?”
“不为什么。”
“都多大的人了,还学小孩子打架,你俩是三岁还是五岁?”
“只是切磋而已。”
切磋?胡说!
心不虚怎么不敢看她的眼?
“除了打架以外,宁棠一定还与你说了什么吧。”
“是说了一会儿话。”
“都说了什么?”
“是男人之间的话,姑娘家不必知道。”
性别歧视!这是典型的性别歧视!
姑娘家不必知道的事?她今儿还偏要知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