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他就是阿布迪姆,我是他的儿子。你像&lso;力量之父&rso;一样强大和迅速,
泽贝尔河畔我们的弟兄曾对我们讲起过你。&rdo;
&ldo;我就是&lso;力量之父&rso;,埃里亚布人给了我这个绰号,是这样。&rdo;
这时年轻的黑人做了一个惊讶的动作说:
&ldo;是的,没错!你的陪同是不是叫本尼罗?&rdo;
&ldo;当然是。&rdo;我证实说。
&ldo;那你们是我们的朋友了,你们不仅会放我的父亲,而且会帮助我们对付巴加
拉人。请允许我以我们全体战士的名义欢迎你们!&rdo;
他先是向我,然后向本尼罗,先向脸、后向右手吐唾沫,我们也立即回敬了他。
我们不能将唾沫擦下去,只能让其自己晾干,因为尽管这种问候方式令人作呕,但
这样就已经缔结了生死之盟。谁想同野蛮民族称兄道弟,他就必须在思想上做好准
备,许多事情他如在自己国家做可能会受到打耳光的报答。
不用说,我们都下了马,我把首领轻轻地放到了地上。他部落的人担心他被我
打死了,但不久他就苏醒过来,在他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后,立刻原谅了我这一拳,
现在又重复了吐唾沫礼仪。
再没有比我们的黑人马拉巴赫对出乎意料建立起来的良好关系更愉快的人了。
他高兴得心花怒放,眼珠几乎要冒了出来,露出的牙齿赛过了美洲的猎豹。
现在我们已知道,我关于巴加拉人出征目的的猜测是正确的。我们看到的是他
们到加扎尔河抢劫奴隶时留下的足迹。在那里居住的埃里亚布‐‐努尔人为数不多,
他们中的成年男子恰好外出打猎,因此巴加拉人袭击村庄时,没有遇到什么大的抵
抗。如在抢劫奴隶的活动中经常看到的那样,村中的老人和小孩子被打死了,年轻
的妇女、男孩和少女则被拖走,然后卖给商人。
这当然不是一件简单无风险的事情,因为买卖奴隶是被禁止的,可是即使在现
在[注]也存在&ldo;商品&rdo;脱手的足够的机会和途径。假如强盗的队伍渡过了尼罗河到
达东岸,那就算劫奴成功了。在那里每个黑人平均售价折合我们的货币为50马克,
把黑人越往北方带,要价越高。到达尼罗河之前的道路虽有困难,但实际上并不危
险。真正的危险在到达尼罗河和要过河时出现,因为那里有专门借助军队追捕劫持
奴隶的强盗和奴隶贩子的官员。然而熟悉这些人对其职守的态度的人都知道,他们
是无法抵抗黄金和白银的诱惑的,抢劫奴隶活动的最可怕之处在于,为抢走一个可
用的奴隶,平均要打死3个其他人。这样非洲每年要牺牲二百万人口。可他们如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