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婷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我假装研究床头柜上的药瓶:"刚才是不是有辆卡车开过去了?"
"李小二!"
她抓起一个枕头。
"好好好我错了。"
我举手投降,结果连带把她胳膊也举了起来,
"话说你手怎么这么滑?抹了润滑油?"
"是护手霜啦!"
她得意地翘起嘴角,
"玫瑰味的,闻到了吗?"
我凑近嗅了嗅,消毒水味里确实混着淡淡花香。
这时才发现她哭花的脸上还粘着几根睫毛,像落在花瓣上的黑色小虫子。
"你睫毛膏。。。"
我指指自己眼睛示意。
"啊!"
她慌慌张张去摸脸,
"是不是很丑?"
"还行吧。"
我摸出手机给她看相册,
"比你上次吃酸菜鱼呛到的表情好多了。"
屏幕里是她上次在川菜馆里吃饭时的抓拍照。
刘玉婷发出土拨鼠般的尖叫扑过来抢手机,输液架被她带得"哐当"乱晃。
"小心针头!"
我按住她乱挥的胳膊,僵住了。
她的发丝扫过我脸颊,玫瑰香混着体温扑面而来。病房温度计显示24c,但我怀疑它坏了。
刘玉婷也愣住了。
我们像两个被点穴的武林高手,直到她小声说:"那个。。。能扶我去下洗手间吗?躺太久腰都僵了。"
"哦、哦好。"
我弯腰去搂她的腰,满脑子都是"这病号服料子怎么这么薄"。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病号服的领口随着动作轻轻敞开,一股温热的玫瑰香混着少女特有的甜暖气息扑面而来。
我的侧脸猝不及防地陷入一片柔软,像是撞进了刚出炉的里,蓬松、温热,带着微微的弹性。那一瞬间,我的呼吸停滞了,耳膜里只剩下自己疯狂加速的心跳声——咚、咚、咚,像是有人在我胸腔里擂鼓。
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病号服布料传递过来,暖得发烫。
我的脸颊甚至能感受到她胸腔里同样急促的心跳,一下一下,和我的节奏交错重叠。
她的发丝垂落,有几缕调皮地蹭过我的耳廓,痒痒的,像是被羽毛轻轻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