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问我。
我点点头。
"那丫头当时才三十岁,带着团队在纽约鏖战三个月。"
老爷子眼中闪着骄傲的光,
"最后不仅保住了国家的外汇储备,还反割了那些人一茬韭菜。"
"这些年,"
老爷子掰着手指头数,
"建了两百多所希望小学,三十多家乡村医院,还设立了老兵救助基金。。。"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最危险的是去年,她单枪匹马去中东,硬是从美国人手里抢回了稀土矿的开采权。"
老爷子掐灭烟头:"所以玉婷从小就知道,她享受的每一分优待,都要用十倍的责任来偿还。"
"主子!这够买多少蟑螂药啊!"
花仙子小声嘀咕。
"我儿子。。。也就是玉婷她爸,"
老爷子顿了顿,
"是特种部队的。六年前在国外,为了救十二个被绑架的中国公民。。。"
烟头在黑暗中明灭,老爷子没再说下去。
我喉咙发紧:"老爷子,我。。。"
"至于我?"
他咧嘴一笑,那笑容让我后背发凉,
"官职嘛。。。以后你会知道的。反正够保你小子平安就是了。"
夜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
"玉婷六岁那年,"
老爷子继续道,
"别的孩子还在玩洋娃娃,她已经开始背《论语》了。八岁生日那天,她妈妈送她的礼物是一套《资本论》的精装版。"
"变态啊!"
花仙子在我脑子里尖叫。
"十二岁,她就能用五国语言跟外国人自由交流。"
老爷子骄傲地挺起胸,
"十五岁,她妈妈带她去华尔街,半天工夫就赚了五十万美金,然后全捐给了山区儿童。"
我听得目瞪口呆:"这。。。这还是人吗?"
"她哥哥更惨。"
老爷子叹气,
"那小子五岁开始学格斗,十岁就能放倒成年保镖。去年在非洲谈项目时,一个人干翻了六个持枪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