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花这么多钱,阎埠贵非得心疼死不可。
“对!给牲口看病那也是医生!快点,你先把东旭妈扶起来,送她去找牛大夫。”
“解成爹,淮茹婆婆快二百斤了,我怎么抬得动她?咱还是借辆平板车拉着她去找牛大夫吧。”
三大妈赶紧出主意。
她说的也没错,别说让她一个人扶淮茹婆婆起来,就算让她和阎埠贵一起抬,也抬不动。
“行,我去借车。”
阎埠贵答应了,可他平时从来不借东西给别人。
这么一会工夫,他想借平板车,谁能借给他?
不是说车不在家,就是说车坏了。
阎埠贵转了一圈,把所有有平板车的人家都问了个遍。
愣是没借到一辆平板车。
“没一个好东西!前院的大孙家就有一辆平板车,我都看见车轮子在家里放着呢,他还说车被人借走了!当面撒谎!”
阎埠贵垂头丧气地跑回来了。
“爹,别借平板车了,咱俩赶紧把淮茹婆婆抬到牛大夫那儿去,再晚了可就要出人命了!”
阎埠贵也觉得老伴三大妈的话有理。
此刻,躺在地上耍赖的贾张氏显得格外虚弱。
昨天,贾张氏被抽了600毫升血给阎解成。
现在,又被阎埠贵一棍子打得流了血。
贾张氏脸色白得像纸,呼吸也十分微弱!
要是再拖下去,恐怕真要出人命了。
“对对对,解成妈,咱俩一边一个,赶紧把东旭妈抬到牛大夫那儿。”
阎埠贵和三大妈使出浑身力气,把贾张氏抬出了四合院的大门,找到了兽医牛大夫。
棒梗看到奶奶头上破了,血流满面。
傻柱走了,通缉犯的身份让他再也没给贾家送过饭。
棒梗个子小,踮起脚尖也看不清灶台上陶瓷罐子里装的是什么。
他忽然想到一个办法,搬来个小板凳站上去,终于看清了罐子里的内容。
黑漆漆的像泥巴,中间还夹杂着红黄相间的东西。
虽然味道闻着不对劲,但棒梗还是忍不住尝了一口。
呸!又腥又涩,他连忙把嘴里的泥巴和鸡毛吐了出来。
这时,阎家的老三阎解旷也想偷点鸡肉解馋。
他看见棒梗站在板凳上盯着炖鸡的罐子,气得不打一处来。
这小子,还没等他动手就先下手为强了!
“棒梗,你敢偷我们家的鸡?看我不收拾你!”
棒梗被吓得手一滑,陶瓷罐子“砰”的一声掉在地上摔碎了。
罐子碎了,泥巴和鸡毛汤洒了一地,屋子里立刻弥漫起一股腥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