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看得瞠目结舌,她能勉强喝完一整瓶,但绝对做不到杨磊那样豪饮。
“啪嗒!”杨磊一口气喝完酒,随手把空瓶子往桌上一扔,头也不回地迈出了于家的大门。
“杨磊,你太不像话了!”海棠气得满脸通红,眼泪夺眶而出,感觉自己受了莫大的冤枉。
“我可是红星轧钢厂的一枝花,你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
好,杨磊,有你后悔的一天!”海棠抓起桌上的酒瓶,模仿着杨磊的样子猛喝起来,结果没几口就被酒呛得直流眼泪。
“杨磊,你怎么这么狠心?我妹妹海棠呢?”于莉刚好走到胡同口,听到后面有动静,一回头竟是杨磊。
“没事,别提海棠了,提她扫兴。
快上车!”杨磊穿着绿色军大衣,显得格外帅气。
于莉坐上了自行车的后座,头靠在了杨磊的背上。
杨磊特意挑了条没路灯的小巷骑,于莉也不怕被人认出来。
直到大半夜,杨磊才把她送回了家。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大亮,杨磊正睡得香甜,突然有人敲门。
“大茂哥,就不能让我多睡会吗?”杨磊不情愿地打开门。
“杨磊,我找到傻柱了!”许大茂一脸激动。
杨磊差点没认出来,他变化太大了。
“要不这样,我怎么能在天桥下的桥洞里逮到傻柱呢?”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
虽然现在没有乞丐了,但因为困难时期,很多外地逃荒的人都聚在这儿。
天桥下成了他们的临时栖身之所,傻柱和易中海因为是逃犯,也混在其中。
“看来天桥的桥洞真是傻柱的终极藏身之处。”杨磊感叹道。
“杨磊,你说什么终极藏身之处?”许大茂一头雾水。
“没事,大茂。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报警!让警察把傻柱和那个老易一起带走!”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
“杨磊,我敢肯定,娄晓娥跟傻柱私奔的事,肯定是那个老易中海在背后捣的鬼。
不然以傻柱那样,我们家晓娥就算眼瞎了也不会看上他……”许大茂越想越气。
他之前在南台公社放了一个月的电影,结果媳妇娄晓娥跟他离了婚!这事让他越想越恼火。
“大茂,就按你说的办。”杨磊点点头表示赞同。
他也挺同情那些逃荒的人。
“大茂,天桥那边有多少逃荒的?”
“大概十多个吧。
杨磊,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事,随便问问。
他们白天都待在哪儿?”
“白天他们不敢在街上乱逛,怕被戴红袖章的抓住,都躲在东城门那边,靠打零工过日子呢。”许大茂最近扮成逃荒的,才跟他们混熟了。
他对这些逃荒来的人都挺了解。
“行,大茂。
等着看你立功吧。”杨磊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送走许大茂后,杨磊回屋补了个回笼觉。
起床后,洗了个脸,吃饱肚子,我这才慢悠悠地走出院子。
经过中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