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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深夜二点半,嫘姒娃如入无人之地般,大摇大摆的撬开阎家大门的锁,踩着无声的步伐,轻松的进入阎冥极住的大厦内。
阎家很安静,代表住在这里的人应该都睡了才是。
她打开一道房门,看见佣人早睡的像只猪,再打开对面的房门,愕然发现里头的人竟尚未就寝,她粗心的忘了一个瞎了眼的人是不需要开灯的,所以她看见他的门fèng没泄出灯光就以为他睡了,她实在是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谁?」低冷的质问声在偌大的房里响起。
嫘姒娃不慌不忙的打开房里的电灯,好让自己看清房里的景象,她走到床边仔细打量着坐在床上的阎冥极。
「为什么不说话?」他目光沉稳地再次质问。
她从口袋里拿出变声器,贴在喉咙上,出口的声音变成一种很诡谲的女声,「我是要你命的人。」她故意这么说道。
他冷笑一声,「我没兴趣听-胡言乱语,把-的来意说清楚。」
「你不相信?」
回答她的是一声冷笑。
「那这样你还不相信吗?」她掏出麻醉枪抵着他的太阳穴问道。
「废话我不想再重复。」他不耐的低斥了声。
她挑了挑眉,「你为什么能如此笃定我不会伤害你?」她好奇地问。
「因为-没有一进门就杀了我。」
原来如此。她收起麻醉枪。
「谁命令-来的?」
「没有人。」她自动自发的爬上床坐到他的身边。
察觉她的举动,他眉宇微拢,「那-来做什么?」
「看你。」她老实的回答。
「一个残废的人有什么好看的?」他扯了扯嘴角,嗤哼着。
「就是你残废了我才要看你。」
黑眸一敛,出口的声音多了一丝冷硬,「-是故意来嘲讽我的?」
「我哪会那么无聊,我只是来看,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残废了还如此镇定,彷佛事情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般,你处变不惊的态度令我折服。」
「那又如何?」
「我在找老公,所以我在想,你够不够格当我的老公。」
「残废的人-也要?」他讥嘲地冷笑,「看来-的条件也不怎么样。」
「嘿!这点你就猜错了,我的条件可好得很,出身名门、家财万贯,而且人家我也长得非常的卡娃伊,谈不上最美丽,但我甜美的程度无人可敌。」她自夸的脸不红气不喘,真不晓得她的自信是打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