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指着那条冒着寒气的小溪,语气不容置疑,眼神比溪水还冷。
“脱光。洗澡。不然我立刻送你上西天,不包往返票。”
罗子浮哪敢说个不字。
他哆哆嗦嗦像只刚出壳的小鸡仔,跳进了冰冷刺骨的水里。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比魔术还魔术。
他从身上搓下来的不是泥,是一块块凝固的毒疮。
洗完澡,他感觉自己焕然一新,仿佛重生。
皮肤光滑得能当溜冰场用,蚊子站上面都得劈叉。
翩翩随手从旁边的芭蕉树上扯了几片宽大的叶子。
她拿着叶子在罗子浮身上比划了几下,嘴里念念有词。
“咻”的一声轻响。
绿油油的芭蕉叶变成了一套翠绿色的丝绸劲装。
款式新潮,时尚时尚最时尚。
就是某些关键部位有点漏风,夏天穿应该很凉快。
她又从不知名的树上摘了几片五颜六色的叶子,随手扔进一个石头锅里。
然后对着锅念了几句听不懂的咒语。
大概是“巴啦啦能量小魔仙全身变”之类的。
锅里就“咕嘟咕嘟”冒出了香喷喷的烤鸡烤鱼还有金黄的大肉饼。
味道好得罗子浮差点把自己的舌头也吞下去,吃得满嘴流油。
到了冬天,外面大雪封山,冷得能把呼出的哈气瞬间冻成冰棍。
翩翩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布兜,对着洞口的滚滚白云一阵猛吸。
天上的白云就像被吸尘器吸住一样,乖乖地被吸进了小布兜。
转眼间就变成了蓬松柔软,还带着阳光味道的“云花牌”顶级棉絮。
她用这神奇的云棉花给罗子浮做了件厚实的棉袄。
穿上身,暖和得像裹了十床八百斤的羽绒被。
还轻飘飘的几乎没有重量,感觉多跑几步就能起飞。
罗子浮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之后,那颗沉寂已久的贼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扭扭捏捏,摆出一副自以为深情的嘴脸对着翩翩。
“仙女姐姐,你看我这病也好了,身体也壮了,是不是该给我发个老婆了。”
“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洞,传出去对您的清誉不好。”
翩翩优雅地白了他一眼,心想这凡人脸皮厚度堪比万里长城拐角再加固版。
不过看在他洗心革面(的皮肤)还算干净的份上。
她勉强同意了这桩婚事,主要是图个清静。
两人就这么凑合着过起了神仙眷侣(罗子浮单方面认为非常幸福)的日子。
某天,翩翩的神秘闺蜜花城娘子前来串门。
这位花城娘子,看上去约莫二十四五岁的年纪。
走起路来一步三扭,媚眼乱飞,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快来撩我”的信号。
堪称行走的荷尔蒙发电机,还是大功率那种。
罗子浮的哈喇子差点流了一地,眼睛都看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