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和饭店厨师急急忙忙跑过来,“前边的桌椅板凳,锅碗瓢盆也没了。告官吧!我们一点线索都没有,只是知道我们都被迷晕了。”
直到这时张小菊才吐出一个字:“去!”
小二立回屋换了换衣服,飞快地跑出去。
片刻,府衙的人来了,来了就先问,不过回答的还是那个进货小二,捕快看看他说:“你说的我们都知道了,让他们说。”
然后都七嘴八舌地说开了,不过一致的说法是不知道,起来就这样子,放在隐蔽的东西倒没丢。
捕快便定性是外贼,不是内贼。
张小菊强撑着的力气也轰然倒塌,颓然在院中。
一时掐人中的,找郎中的,捕快问人证的,外人询问的,来来回回的,乱成一锅粥。
而外边许多人特别是邻居还在警戒线外,一听说定性为外贼,都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外边又没有痕迹,捕快怎么说是外贼!”
“这些东西都是大家伙,是需要很多人手的,他们家都被迷晕了,那街坊四邻都没听到?”
“好像不是外贼,是不是从她家的通道运走了啊?”
这一提醒,里边的人包括捕快便开始在她家边边角角找起来,暗室也找出来了,只是没通道,不过大家也知道了,她家虽被偷,但也没伤到筋骨,东西偷了,金钱还在。
于是乎,又有人说:“这可能真是土匪干的!土匪想再搭窝盖房,借走了老三家的东西。”
捕快找了家里人和邻居问了问、记了记,让他们在本子上按了手印,说是要进一步调查,如果牵扯土匪,事情就大了。然后合起本子就走了。
外边的人又说:“这报官,报了个啥呀?”
有人接着说:“寂寞!”
“我看啊,无头案,会不了了之的。”
“这事也真奇怪!不过这家的奇怪事还挺多的,一二十年的邻居了,还不知道主人是土匪头,还是被女主人抢回来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说归说,捕快走了,慢慢人也就散了。
这个偷盗案虽没解决,不过府衙又加紧了昼夜巡逻,对周边也加强了戒备。
张小菊从此以后元气大伤,想作妖也蹦跶不动了。
她的“菊夫人卤肉店”还开着,但味道相比于掺了灵泉水的对面卤肉店差远了。
慢慢地人们愿意多花点钱买好吃的,也不想到那边去了。
何况张小菊给的工资少,工人的积极性也没调动起来,做好的卤肉也被客人多次吃出硌牙的东西,久而久之,便撤到她的饭馆去了。
韩玉兰被隔应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清净了。这期间,她也没闲着,她的酒楼订货生意又扩展了三家。
一家是“好客来酒楼”,合作意向是专以卤鸡,烧鸡为主。
一家是才开业的“鑫福来酒家”,是陈子康在府城开的,以鹅、鸭为主。
一家是“杏花大酒楼”以各种卤菜为主。
真正在店里卖的也不多了。家里大部分人都用来购买原料,熬制卤味了,快成作坊了。
韩玉兰考虑到一切就绪,也该回老家了。
秦兰英也很想孩子,就回去和李知府商量,但一开口却是:“这么长时间了,土匪的事情还没完结?”
“打听这干什么?这是朝廷的事!”李承安不耐烦地说。
“我才没闲心管这些,我想看孩子,怕在路上不安全!”秦兰英回怼他,自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对他说话也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