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韵从回国就在媒体上,看到了他的花边新闻,被一女孩告性侵。结果是栽赃陷害。
她倒是真好奇,严寒这个男人,到底喜欢哪一款。
严寒抿了口茶,索然无趣,脑子里突然浮现那晚的高香寒。
“不稀罕。还是男人婆适合你。大晚上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夏韵闷闷喝了口酒,“和你一样。搞事业。严寒,你最近几年赚了不少了,好东西还是大家分享着来,你想吃独食,也不怕噎死。现在整个A市旅游娱乐都是你一家独大。听说最近还把这蒂花酒店收购了,你这是想进军酒店了吧。你胃口太大了。给别人留口吃的吧。”
严寒侧目,语言寡淡,“我还没吃饱。你想吃去别的地儿吃,或者吃点我剩下的。”
夏韵重重捏了捏杯子,“其实,刚才那些我都不介意。可严寒,医院,你是不能动的。那是我家的。”
这才是夏韵找他的目的。
“咱们两家从小到大关系一直很好,各自有各自的产业和优势,互不影响。我们夏家是专门做医院的。A市所有重要的优秀的私人医院,都是我们夏家的。严寒,你不能不讲道义,什么都想插一脚。你最近动作频频,当我们夏家吃素的?想吃我们家产业,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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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寒放了杯子,身体懒散躺在座椅上,两手手指交错着玩,
“你们家产业?医院?怎么就成你家的了?夏韵,你们夏家也太霸道了。到底谁想吃独食?市场优胜劣汰,做不好就换主人。”
夏韵看着痞里痞气的严寒,喜欢又讨厌的两种情愫顿时在体内滋生。
“严寒。我今晚是来和你谈判的,只要你不动医院,不去吃不该吃的。我们夏家可以把A市的两家娱乐会所全部让出来,从此以后,整个A市娱乐业你说了算。”
严寒虚虚得点了点头,捏了捏眉心,眼睛没有一丝温度,
“你们那两家娱乐会所就留着玩吧。A市娱乐业得百花齐放。可医院这块肉我非吃不可。”
夏韵此时的脸色很难看,自从察觉到严寒对医院有兴趣后,夏家每天就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把她从国外喊回来,一起面对危机。
严家和夏家从父辈开始就一直很要好,不分彼此的。可是到了严寒这一辈,出了严寒这么个冷血人物,心里只有事业,不念旧情。
夏韵换了个方式问,“那严寒,你怎么可以断了医院这个念头?”
严寒眉目清冷说,“任何人,任何事,只要我有了兴趣,就势在必得。”
夏韵气得拿起包就要走,刚起身,才意识到喝多了,身子一个趔趄,差点跌倒,严寒扶了他一把,被她推开了,一脸怨言,“狗东西。我们两家多年的关系,你非玩完了不可。猫哭耗子假慈悲。我自己走。”
夏韵跌跌撞撞出门,严寒就没理她了。
待到她快出门的时候,“咚”的一声,一个沉闷的嗓音传来,夏韵狗吃屎似的趴在地上了。
严寒嫌碍眼,过去关门,突然看见有个熟悉的人影过来:高香寒。
她忙不迭过去搀扶夏韵,严寒的门暂时没关,夏韵晃晃悠悠起来指着门里骂他,
“严寒!你不是个东西。”
高香寒好奇往门里看了一眼,熟悉又高大的身影:严寒。
法庭上的事,她记忆犹新。
夏韵谢了谢高香寒,把她当成普通酒店客人,坚持自己走,高香寒这才松了手,夏韵穿着高跟鞋颤颤巍巍消失。
那扇门还开着。
一道光铺在门里面,他的身影一半在光里,一半在阴暗的角落。
俩人都沉默无声,静立在远处。
两秒之后,门依然开着。
门里传出沉沉的嗓音,“进来吗?”
高香寒像中了邪似的,真就进门了。
她还把门关上了。
房间里有一股浓烈的酒气,还有女人的香气,高香寒觉得那香气和她刚扶的女人身上气味如出一辙。